了。
紧急之下,脑子一转,我立刻岔开了话题,就问他:“这事儿的问题可还不少啊,你没说清楚,我可是告诉过你的,有人没死那么早,你就只干了你说的那些吗?”乐
这话一出才过几秒,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娘的现在才这么说,明显就是自己没有油头了,要是等他才讲完来去,早我之前问他闭口不言的原因之前还不算什么,但是现在,言多必失呀。
我本想急忙改口,但已经看见了刘全有脸上微微显露的变动。一看他这样,我心中暗叫不妙呀。这老家伙刚才是又耍了滑头。八成那来由过程又是他现成编造的。
只是这时候刘全有还没有发难,我心知不妙,急忙拉起了楼古山,随即撇下一句话,又将手里的包放在了刚才坐了不久的木板床上。
“到此为止了,您拿那些钱爱干嘛干嘛,我保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这话是脑子混乱的状态说出口的,只求赶紧脱身,我是不怕老东西他一个能害的了我,但实在恐惧暗处还有危险。我这话说的怪里怪气,很多地方口气都略显的有些服软了,虽不知道刘全有是何心思,但我已经完全乱了阵脚。
楼古山被我拉着,这屋子不大,是通间,我俩很快就走到了门口。门是关着的,光并没有多少透进来。才等我准备开门的时候,就听见楼古山轻微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咱们走不了了。”
他声音非常轻微,几乎就是喘气的响动,但我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后面,所以听他的话听的很清楚。没有继续上手开门,我就回头看了一眼楼古山。他转着身子已经与我调转了方向。
都未等我问他,便已经看见了身后出现的不同寻常。刘全有不见了,我一声惊呼发出,这身后只有最多十步的范围,其中家具很少,柜子都没有一个,只有一张床板和床上的破被褥。
背后的布局几乎一览无余,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人,那张木板床也是窄的出奇,一眼就能看见床上没多大的空间,床底下放着的东西并不多,也能看见地面是平常的夯土地,这也不像是能躲藏人的地方。
几乎是同时,我和楼古山都抬起了头,屋顶没有吊装木板,直接能看见瓦片木条,就连一根挡视线的横梁都没有,顶上空空如也,更是什么有人的踪迹都找不到。
“妈的,人呢?”我往前了几步,看见了那只放在床上已经被打开的包,裁剪成百元大钞大小的纸张散落了一片,我看见这东西,心中就是阵阵的发凉啊。
“你果然不是个靠谱的人,老残废都骗。”楼古山在我身后奚落了一句,但我早就没那心思了,暗骂一声,直接扭头奔向了门口。
可是手才碰到门板,我的心就又凉了。他娘的这门那里是什么木板的,重的出奇,一推只是咯吱吱发出一连串的声响,之后竟然动都没动一下。
“有夹层,不用看了,就我们两个人,光是夹了一层钢板,我们也出不去。别费力气,看看别的地方。”楼古山根本没有跟我上来,自己在一边四处望着屋子内的景象。
我一看他这幅样子,心里立刻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这人有点儿问题呀:“你他娘的是不是老早就知道这屋子有问题了,不早说,现在被阴了才出声音,你怕不是故意看我倒霉吧。”
“文明,文明。讲话文明一些。这不是想给你发挥的机会嘛,没想到……”楼古山欲言又止,不再继续他的话,重新岔开话题又说道:“先不要管这些了,不是我非要看你的笑话,只是这地方要出乎我的意料了,麻烦还在后面,先打起精神,咱们要倒霉。”
“什么倒霉,你说清楚,我现在都有点怀疑你是什么人?”自己越琢磨,心里越是没底儿,这么一想虽说是有些南辕北辙没分主次的意思,但问题出来了,我还是不能先撂下不管。总之这事儿上的问题不亚于我们现在的处境。
“我就说总感觉你和那些人有点儿不一样,但是总说不上来,现在我是知道了,他娘的原来不是一个娘养的。”
“你这话听着像是在骂人啊,别乱想,绝对和你想的不一样。先解决了现在的麻烦再说,这么长时间没动静,估计就要来了。”
楼古山的话显然有些虚张声势的意思,我并无什么太大的担忧,只是想着该怎出去。我的印象里,一个残老头子到了了也不会搞出什么太大的动静,像现在一样,封住所有的出口,困死我们,可能就是我能想到他嘴容易办到的事情了。可是还没等我把这心思完全定下,就看见木板床上的被褥猛地动了一下,动静不小,被褥里面像是包了个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