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还回来的。”萧子让道,“你安心拿着便好,她知道了你现在被人暗杀,想要的也只是你能好好活着。”
萧子让说完这话后,站起身,对她道:“早些歇息吧。”
“她为何要待我这样好?”花想容忽的出声问道。
萧子让的脚步一顿。
而后他笑道:“这我可不知道,你得自己去问她。”
花想容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今天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她终于弄明白了萧子让和许诺真正的关系,可她似乎并没有多开心。
一个月以来,最开始对他的防备,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甚至可以说,她有些依赖和信任他,但从他的口中听他说他和许诺的关系,就感觉自己一直都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可能一开始救她,真的就只是欣赏她对待华于江时的那种行为,再后来对她好,也只不过是因为她无父无母是个乞丐,同情她罢了。
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难受,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剑。
御寒剑,在江湖上成名以来,一直都和风符寒这个人有关系,现在,这把剑无缘无故变成了她的。
她今日在剑会上,用这把剑胜了洛轻瑶,那以后是不是,御寒剑就会和她花想容的名字绑在一起了。
风符寒三年前就败给了萧子让。
难怪风符寒会突然在江湖上消失,输了比试还输了剑,也没脸在江湖上混了。自己离开,还会体面些,免得被整个江湖人嘲笑。
可为何萧子让三年前和风符寒秘密比试,三年后赢了楚误又要如此高调?
花想容忍不住拍了拍脑袋。
你又在乱想什么?又在怀疑什么?
她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飞下了屋顶。
花想容完全不知道,自己所有的举动,都被一个人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
而另一边,洛轻瑶似乎并不好过。
她被那阵寒气震出内伤,洛掌门喂她服了药,可情况仍然不算乐观。
她好几次试着调动内力,可一运气便觉得经脉不稳,丹田处一阵刺痛。
洛掌门怕她又一次伤及经脉,连忙阻止她。
“爹!”洛轻瑶很是生气,喊道,“我这个样子要怎么参加剩下的剑会?你快想想办法啊!”
“爹不是正在想吗?”洛掌门语气有些无奈,不忍心对自己的女儿发脾气,更何况她现在还受了伤,但还是忍不住怨她道,“你自己也是,明明知道她拿的是御寒剑,你还敢对她起了杀心,不然怎么会被反伤成这个样子?!”
“我不管!”洛轻瑶气的俏脸扭曲,又喊道,“我就是要她死,我洛轻瑶长那么大,还从来没这样憋屈过!”
“可是你现在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洛掌门拍了拍桌子,道,“你要关心的是如何尽量恢复你的内力,好参加剩下的比试,否则,你就只能放弃!”
“我不要!”洛轻瑶反驳,她的手指紧紧握成拳,用力到指甲泛白,她眯着眼,道,“下一场比试,我一定要让她输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