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接着萧子让用百枯草探毒,他们寻了镇上从医五十多年的老郎中,这郎中在白安县颇有声望,他巧好知道有此试毒方法。
那县令便是信了十分,于是立马又以这莲藕羹为一条线索调查同林镇的案子。还将他们谢了又谢,完全没有怀疑这个案子正是因他们而起。
花想容心中一阵复杂。
这县令居然是个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的,当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当上这县令的。
出了衙门,萧子让似是看破她心中所想,与她道:“这官本就是他来买的,你又希望他有多大能耐,还能怀疑我们呢?”
花想容一愣,道:“那这般他们如何能在三天内查到凶手?找不到凶手又如何找到解药?”
“我本就没希望这些人可以三天内破案。”萧子让一本正经。
“那我们报官是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萧子让转头,认真道:“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花想容:“……”
他笑了一声,道:“玩笑罢了。第一,官府的人,是正当的,他们破不了案,我可以协助他们破案,利用他们去调查幕后之人,有名头有帮手,为何不用。而且此般这些村民就不能不配合,民怕官,普遍如此。第二,就算找不到,也得给一个这暗中之人一个警告,叫他不敢再轻易对你动手。不过……”
萧子让顿了顿,低头思索着什么,良久未语。
花想容见他不再说话,问道:“不过什么?”
他想了想,道:“他们如此想让你死,若是真能查出线索,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宁愿和你同归于尽,到那时可就不得而失了。”
花想容低眸。
实话无疑。
她笑了一声:“他们不急,我又怎么逮的住他们的尾巴,又如何能找得到这幕后之人,找得到自己的身世。我若早知道报官在三天内找不出来,我是断不会去打草惊蛇。”
萧子让听她这话一笑,道:“你倒真是一点不怕,报官虽三天查不了,但若是不报,你这般不愿使阴招,也没有人脉的,给你三十天你也不一定查得出来。”
花想容暼了他一眼,不搭理他这话。
萧子让低头,摸了摸腰间的玉穗,道:“你为何就想着等他们来暗杀你呢?还害怕打草惊蛇,你要知道利用他们这种想让你必死的心理,然后学会引蛇出洞,再将他们一网打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