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说这毒很难得吗?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来放在这莲藕羹里?”花想容问道。
“和羹一起煮,一般两株即可。不过要寻这两株也是不容易的。他既然都放在了这莲藕羹里,那其他的东西自然是没有毒可以下了。”
他想了一想,笑了一声,道:“我就好奇,下毒之人为何如此肯定你们一定会来吃这莲藕羹?荷花宴上美食如此之多,文渐为何就对这莲藕羹念念不忘?”
花想容低头,思考着哪里出了问题。
而后她想起文渐的话,抬头道:“文渐说了,是有人同她讲的,这荷花宴上不止有荷花,还有莲子、莲藕羹,这莲藕羹甚是美味。”
文渐既然听说,那以她的性子,是肯定要尝一尝的。
届时花想容也会随着文渐一起吃,那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只要能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他人成为垫脚石。
好生阴毒。
“那看来这镇上的村民也是有趣的很。”萧子让又道,“回去问问文渐,是从何处听说来的。”
花想容低头。
她现在除了听萧子让的话去做,她竟没有任何办法。
她要救文渐。
文渐是受她牵连,若是救不了,那她此生难安。
她正想着,又忽闻萧子让说:“此刻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许诺去追了放镖之人,无论死活好坏,她都会带给我一个答复,这个你们不必担心。二是从这莲藕羹开始,寻找这下毒之人。”
花想容听罢,道:“那便如此吧。今晚我不睡了,问了文渐我便去查。”
萧子让轻笑:“你如何查?你一个外地人,刚刚才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觉得这些村民会配合你吗?”
“那我又能如何?”花想容有些恼了,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我说,你到底是从小就没人教过你,还是你因为文渐中毒失去理智了?在卫风关如此怀疑我,对我戒备如此之严的阿容哪儿去了?”萧子让笑道。
花想容听他这话,一愣。
为什么……
她向来果断的。
自己此刻却是已经方寸大乱了吗?
她自然知道现在应该如何处理,这莲藕羹出现在荷花宴上,荷花宴的东西都是所有人随便食用的,既然如此,中了这毒的当然不止文渐一人。
若是三日后镇上突然一群人毒发身亡,还找不到原因,那管理这同林镇的县令当然官帽难保。
此刻报官,说明原委,那县令肯定要配合调查,找到这下毒之人,好给上面一个交待,也才保得住这官帽。
花想容如此想着,便道:“报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