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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步亦趋的被张甜甜牵着上了病床。
然后盖上了被子。
张甜甜正想跟他轻声细语的谈谈心。
肖容却闭上了眼睛。
张甜甜看他是准备休息了,不想跟她说话。
只好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先休息,我出去打壶热水。”
肖容闭着眼睛,没有理会。
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张甜甜起身,轻手轻脚的拎着暖瓶出去。
听到关门声传来的时候,肖容才睁开了冷漠的眼睛。
他的眸子,像是澄澈的浅墨色玉石。
本来应该温润的眼珠,却在这个时候,散发出了极其冷漠的光。
半小时前。
他打电话去联系那位想要帮助他在北城立足的人。
那个人,先前说的好好的,说一切都会帮他。
但是现在,居然不作回应。
连手机都打不通了。
他根本联系不上那个人。
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像是要给他力量的救世主。
离开的时候,也决绝的不给他一点的心理准备。
那人拿他当做是什么?
一个工具吗?
那人想要帮他的时候,就千言万语,天花乱坠的来蛊惑。
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将他一脚踢开。
别人怎么害他,那人都不会多看一眼?
肖容的眼珠瞪着天花板。
这样被作为工具的厌恶越强烈,眼瞳的眸色,就像是氤氲了浓黑的墨水一样,变得越来越黑暗。
他不想这样被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
不想作为一个工具存在着。
也不想让人利用他去钳制任何人。
而这些想要利用他的。
把他当成是工具的。
他发誓,他都要让他们后悔!
他要让他们知道,究竟是谁钳制谁。
……
顾白笙昏迷的时间有点长。
曲晓波着实是不放心。
在卧室里看着顾白笙睡了一会儿之后还不行,就在房间里来回渡步走了两圈。
但是,走完两圈。
顾白笙还没有醒过来。
曲晓波这就不能忍了。
一下子就转身,拉开门去找张恺了。
张恺睡得正香。
忽然被人给一把揪住了耳朵。
耳朵几乎要被揪下来的痛感让他迅速的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咋了?又出啥事儿了?”
张恺睁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曲晓波愤怒的脸。
曲晓波瞪着他:“你还敢说?”
“那是怎么了嘛?”
张恺委屈巴巴的跟曲晓波询问原委。
曲晓波才道:“你到底在打笙笙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劲儿?你是不是想要一掌把她给劈死?”
张恺冤枉急了,马上就哀嚎着解释:“宝贝,我劈她能用多大的劲儿啊?再说了,我敢把她给一掌劈死么?我把她一掌劈死,宋霜还不得把我身上的骨头都抽出来做成教学标本啊?”
“那她怎么现在还没醒?”
曲晓波气势汹汹的问张恺。
张恺举起自己劈了顾白笙的那只手掌看了看:“我这也不是铁砂掌,怎么能劈一下晕这么久?”
他用的力道明明也不大啊。
顾白笙晕过去,估计几十分钟就醒了。
怎么会到现在还没醒?
张恺动了动:“我耳朵疼,宝贝,你先把我的耳朵松开。”
曲晓波很生气,不太想松开。
张恺难受的很,有点惨的对着曲晓波道:“亲爱的,你每次生气都来揪我的耳朵,我这耳朵,都快被你给揪成猪耳朵了。”
曲晓波听他这样说了,才慢慢松开了抓着他耳朵的手指:“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怕把笙笙给打出事儿来。”
“我跟你保证,我下手的时候真的控制好力道了,她就顶多晕个几十分钟,至多一个小时。”
张恺给自己辩白。
曲晓波甩给他一个白眼:“你说几十分钟,那她怎么晕了两三个小时了,还没有醒过来?”
张恺知道,顾白笙不醒过来,他也没有好日子过。
所以吸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道:“行行行,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下手重了,是我责任。”
“还不就是你的责任?”
曲晓波蛮横的很。
但是张恺就喜欢她这个小模样。
所以受点气都不觉得恼。
只是起身往外走:“行了,我跟去看看,说不定她这会儿已经醒过来了呢。”
曲晓波瞪他一眼,跟他一块儿回房间去看顾白笙。
但是,两人到了房门口,一开门的时候。
却都惊住了!
原本应该躺着顾白笙的那张床上,现在空空如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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