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她靠在墙角退无可退。
“我只知道你杀了我,我要你偿命。”
大掌劈下,苑明溪晕了过去。
舒白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面庞,这一番可费了不少劲,大冬天的没有什么红浆果,叶府刚遇丧事戒了荤腥。
他这假血可偷了不少叶家主母的胭脂,幸好这苑四姑娘不是这镇静自持之人。
匕首是她所持,只是被人搡了,地点是在冯妙娘屋子里。
那这幕后真凶显然就是这次事件表面的最大受益者——冯妙娘了。
套出话的舒白潇洒地拆窗而走,至于晕了的苑明溪,就当顺带补充一下睡眠了。
在城外胡乱凑合了一宿的两人,城门一开便直奔叶府而去,迎接他们的却只有叶府紧闭的大门。
天高皇帝远,瑾州不同栎阳府,一些小打小闹的事并不会过快传播。
宛子阳松快了手脚,几步便跨上了叶府的院墙。
不落人后的苑明玄也干脆翻墙而入。
动静并不算小,管家连忙跑了过来“两位公子这是作甚?”
“自是找你家老爷有要事相商。”宛子阳抖了抖自己沾灰的衣衫,面上一派从容。
“老爷说了不见。”
“管家果真有几分老了,糊涂了,他要是不见,又何必于日前去阻拦启程回江州的一行人呢?”
“这……”
“你自当不知我二人翻墙入府,剩下的事,我们会自行处理的。”
宛子阳使了个眼色,苑明玄心下了然,两人分头而动,一人去找了叶守辰,另一人却直奔叶府后院所去。
一直在叶府周围游走的舒白望着这衣着不凡的两名后生,心下立即有了几分计较,苑府来的,约莫是苑四姑娘的兄长。
本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舒白一路用石子引着苑明玄的注意力,一路就这样将人引到了柴房外。
守柴房的两个婆子长得倒是五大三粗,动起真格来也不过尔尔,苑明玄顺利地打开了柴房的门,救出了已被饿了许久的苑明溪。
另一边,宛子阳也靠着自己的摸索,来到了叶麟的灵堂外。
温和有礼,这是宛子阳对叶麟的第一印象,可有时候这人还是得用时间去考量,不过年半时光,这人内里的败絮已然外露。
将将起床的叶守辰,刚到灵堂,便瞧见了外面静立着的人,许久未见,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个并未多见的后生——宛子阳。
“叶知州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见到本郡王,好歹行个礼不是,哪怕表面糊弄一番也行啊。”
在栎阳,宛子阳的身份并不算高,平时又顶着个镇抚小官的名号办事,这郡王的谱他倒是一次也未曾摆过。
这次拿来压叶家一头,感觉还蛮不错。
“见过颍郡王。”叶守辰不情不愿地行了礼。
“本郡王向来喜欢开门见山,叶老爷并未将前日的事上报朝廷吧?你引人前来,是想谈条件吧?”
赶了半日的路,又在郊外歇了一晚上,宛子阳已然看清了这叶守辰的动机,独子身亡,心里有气是真的,可不愿就此错过良机大捞一笔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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