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女子面前，沉声问道：“她原本是谁的人？”
关清答道：“农王的人。”
林安安蹙眉：“农王为何要派她杀好官？”
关清叹了口气：“农王需要的是听话的百姓，可百姓日子若是过得好，有好官坐镇，没有冤假错案，又怎么会有反心呢。”
闻言，林安安立刻明白了。
这是农王收容人心的手段。
没有了好官，贪官污吏的管制下，最底层的百姓生活就会困苦悲惨，到时候再是时候的出现，施点小恩小惠，很容易就能让那些人死心塌地的交付忠心。
林安安蹙眉看向女子：“你为什么要听农王的话？”
女子垂下眼，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是错的，可……救命之恩，养育之恩，都需要她去报答。
关清道：“她是农王救回去的，若不是农王出手相救，她已经被她亲祖母卖给一个打死三个妻子的老鳏夫了。”
女子轻声道：“也许我已经成为第四个死人了。”
林安安叹了口气：“你知道他让你杀的都是好官吗？”
女子点头，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
林安安又问：“你知道杀了好官，贪官污吏的管制下，会有更多像你这样的苦命人吗？”
女子依旧点头，还是没有辩驳什么。
林安安沉声道：“那你知道你是在助纣为虐吗？”
女子脸色白了白，许久，开口沙哑道：“他说……他会救他们。”
“呵！真是虚伪至极！”林安安嗤笑，忽而看向关清，眯起眼睛问道：“那她的命运当真应该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