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所说,他再有钱,也禁不住一直重建房子,这是很烧钱的!
他眼中透着阴狠:“又是谁烧了本王的屋子?”
桑璧是万分愤慨,直接控诉了定远侯的种种恶行,说到了月园的人如何浴血奋战护主,又不禁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最后还是桑玉补足了后面的话,又说:“秦公子带兵去皇宫了,没什么消息传来,估计是跟定远侯在僵持着,王爷可要去瞧瞧?”
楚霁风静静听着,再看了眼苏尹月,她眼圈有些乌青,容颜上有遮不住疲倦,原来她是累晕了。
摸了摸她的小手,他才起了身,道:“本王去去就回,把热水烧好。”
……
皇宫,角楼处。
从半夜到天明,秦烨一直等着。
终于,定远侯终于出现在角楼处,他早就听了禀报,说皇宫外有成千上万的兵马,现在他站在角楼看了个清楚,大街上密密麻麻都是人,他的心仍是忍不住一震。
他稳了稳心神,看着穿着盔甲的秦烨,道:“秦烨!你豢养私兵,密谋犯上,该当何罪!”
秦烨不想听他说这些狗屁话,说道:“甄元,我已经将皇宫各个宫门都围了起来,算起来,宫内的禁卫军只有一两千,你又何必螳臂挡车呢?”
定远侯是一点都不怕,说道:“啧啧,螳臂当车?你是忘了御林军吧?!本侯念你是个人才,反正凌王都命不久矣了,你带着两万私兵效忠于皇上,封侯拜相是不在话下的!”
算算时辰,救驾的御林军已经在路上了。
而且,秦烨没有当即下令进攻,肯定是重视扣押在宫里的人。
定远侯心里得意,这些小年轻,还想斗得过自己吗?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要多!
但秦烨几乎没有考虑,说道:“甄元,你威胁丞相写下假遗诏,宫里的那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的,还想让我效忠?”
他声音明朗,用了内力,宫里宫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禁卫军是面面相觑,低声窃语。
人一旦真做了这种事情,心里就会发虚,定远侯暴怒,招招手,让禁卫军把人押上来。
禁卫军仅把一个苏落芙押上角楼,但足以威胁到秦烨。
苏落芙一张小脸满是惊惶,她被五花大绑,发髻有点散乱,由禁卫军拽到了前头去,小小的身板撞到了栏杆,她的脸便皱成了一团,可她看见了马上的秦烨,死死的忍住了痛叫。
秦烨抓紧了缰绳,恨不得即刻上前将定远侯大卸八块!
定远侯见他生怒,大笑了一声:“秦烨,你若是不降,本侯就将她推下角楼!多娇艳的一朵花啊,摔死在地上就可惜了。”
“甄元!”秦烨出生以来,还未试过这样生怒的时候,“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定屠你满门!”
“小子!你还听大口气的!是看不清楚状况吗?!”定远侯哼了哼,“你乱臣贼子,御林军很快就会来救驾!秦烨,你还是快快投了吧!”
确定了秦烨在意苏落芙,定远侯直接拔剑,架在苏落芙白皙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