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叫得几声,那戴宗一不做二不休,又是砰砰两脚,踢碎了高大强的手腕,解除了高大强的战斗力。
四肢俱碎的高大强被戴宗拖死狗般拖到白羽座前,与那步涉并排被人架着跪在白羽面前。
高大强又痛又恨,他兀自硬撑着冲白羽吼道:“高某乃是堂堂步州城尉,也是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对我!”
步涉又惊又恨。
他惊的是白羽准备竟如此充分,竟出动了如此多的人手。看这控制长街身穿黑衣戴着青铜鬼面的黑衣军,其数量没有八百也有五百。
凭他白羽一个婢生子,连家产都无法继承的庶子,凭什么能有那么多人投靠,他成立六扇门才几天?
是了,定是那上京白家。
一定是那上京白家对步州有所企图,这才让白羽在明,他们自己在暗,悄悄的派了那么多人手过来。
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白家,你们居然阴了我!
恨的是高大强太无能,在紧要关头竟连自己的手下都指挥不了,那么多的城卫军一点都不反抗的就被人给缴了械。
步涉认为要不是高大强无能,这府衙早就被城卫军给攻破了,那些敢反抗的捕快也被杀了个干净,哪里还有白羽出场的机会。
所以,一切都是高大强的无能导致的,他步涉遇上这样的猪队友输得不服。
努力的昂起头,步涉瞪向白羽的双目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恨意。
“姓白的,小爷今天落在你手里,你想怎样尽管划下道来。”
白羽倒是很好奇,是什么给了步涉恨自己的勇气。
没见现在形势是个什么模样么,你居然敢这么刚,是有底牌?
这个底牌不会你老子步千帆吧,不会吧,告诉我不会吧。
转念白羽又一想,那步千帆如何了步涉他们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他们还以为自己依旧有所依仗。
可怜的孩子,步千帆在的时候没人敢动你,以至于你骄横惯了,鉴于他贤侄贤侄的叫我,我也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做做好事,让你感受一番名为社会毒打的关爱。
白羽回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们竟敢聚众围攻府衙,这等无视朝廷的行径,你敢说你们不是造反?”
“呸!”
步涉重重的吐了口血痰,他想呸白羽一脸,奈何侍立在白羽身后的刘糖一抬手,无形的灵能化作劲风将那血痰给吹了回去。步涉呸人不成,反倒被糊了一脸,狼狈至极。
刘糖呵斥道:“给我老实点!”
白羽也摇了摇头,说道:“随地吐痰可不是好习惯,步涉你身为步千帆城主的独子,一言一行皆要谨慎。素质,注意你的素质。”
吃了亏的步涉恨不得冲上来撕烂白羽的嘴,不过在怒火燃烧到一定程度之后,他竟有了几分清醒。只听他对白羽回道:“你如果想要用围攻府衙的借口来治我的罪,你是打错了算盘。我爹是步千帆,我是步家的独子,怎么可能干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我和高大强这次的行动是得到了城主授命的,不信让你的人搜我的身,任命书就在我怀中。”
白羽挑了挑眉:“如你所愿,给我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