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护身符什么的?”
西弗勒斯抿着嘴摇头,一副她不可理喻的样子,试图将自己的胳膊抽走,但却被波莫娜死死抱住了。
“松开!”他警告到。
“不松!”她斩钉截铁得回答“要我松开也可以,我们立刻回去。”
“刚才是你说了要探险的!”
“我后悔了,不行吗?”
老蝙蝠的死亡凝视出现了。
波莫娜毫不畏惧得盯着他的眼睛,仿佛她的胆量又回来了。
“咳咳。”龚塞伊咳嗽两声,两人同时将视线转向他。
“如果你不介意,我这里有个护身符。”龚塞伊说着,从一个布满了刺绣的中世纪钱袋里拿出了一个儿童玩具——一只用草编的小狗。
“你读过庄子吗?”龚塞伊好像是看出了波莫娜眼神中的怀疑,弥补一样说道“在庄子的天运里,如果遇到梦魇而喘不过气来,可以作用这种草做的狗模型来驱除厄运。”
“在英国狗代表的是另一个意思。”西弗勒斯两眼放光得看着那只草狗“尤其是黑狗,那是厄运的标志。”
龚塞伊看着波莫娜,好像是在问她要不要这个护身符。
“中国的护身符能防埃及的鬼吗?”波莫娜话音刚落,就被西弗勒斯弹了一下脑门。
“嗷,好疼。”她捂着被打的地方哀嚎。
“你是个巫师。”西弗勒斯咬着牙,一字一顿得说“请你有点巫师的样子吧。”
“好吧。”波莫娜郑重其事得朝着西弗勒斯点头,然后将龚塞伊的护身符接过来,将它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皱紧了眉。
“做一个巫师该干的事,身上挂满了护身符。”波莫娜得意得将这个小狗护身符举在西弗勒斯面前“它可爱吗?”
“你别学老傻瓜那么疯疯癫癫……”
“这是用什么植物编得?”波莫娜拿着那个小狗护身符仔细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自己闻到了西里斯常用的香皂味。
“一种名为麋芜的香草,它能驱鬼,并且防止厄运。”龚塞伊说。
波莫娜看着西弗勒斯。
“干什么?”西弗勒斯僵着脸问。
“没什么。”波莫娜故作轻松得回答。
她绝不会告诉鼻涕精,每次西里斯遇到他都要用这种能驱邪的香皂洗走霉运,他明明接触了狼人卢平都不会这么干的。
西弗勒斯不仅怀疑西里斯和詹姆的关系,甚至还怀疑西里斯和莱姆斯的关系,这是莱姆斯的记忆提供的,在尖叫棚屋里他居然说莱姆斯和西里斯是“老夫老妻”。粗心大意的格兰芬多都没在意这一点,老蝙蝠损人的方式在经过十几年的锤炼后变得更加炉火纯青了,以至于昔日的老对手们居然没听懂他话里的含义。
西里斯和莱姆斯没听懂西弗勒斯的讽刺,照样过自己的日子,西弗勒斯自己憋到内伤,直骂他们俩是蠢货。
波莫娜却觉得那是他自找的,他这么骂人的方式虽然够狠毒,可别人听不懂他就感觉不到那种快乐了,还不如直接一点,后来他骂西里斯就用“蠢狗”来指代了。
她一边嗅着草狗模型上的香草味,一边好心情得继续逛,那些阴森的雕塑顿时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
就像是有了一只忠诚的大狗伴行在她的身侧,什么妖魔鬼怪敢来招惹她这只大狗就会咬它们,它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