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洗耳恭听。”笑了笑,林其豫随口回复道。
“您老最近好象心怀了一桩心事,涉事之人的际遇或许会有重大改变,这种改变又不是您所能左右的,所以,心似浮萍,起伏不定,令您老多有担忧了。”施名禺笑着解释道。
“嗯!有点儿意思……接着说说,听着怪有趣的。”林其豫笑着回应道。
在林其豫听来,未来的商界竞争,那所谓“草者”,应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小儿子林火眠,所谓“荣”,就是生意做得顺风顺水,获利甚巨;所谓“枯”,应该是公司没了活力,定单渐无,濒临破产。
所谓“质轻难立”就更加形象了,应的是林火眠缺乏过人的综合能力,在丽石商界没什么份量,渐渐失去存在感,最终无所自立。
这也是林其豫最为担心的。
“那我就胡说了啊!‘叚’者,虚假也,不真实,不明确,模糊不定之意也。大意是说,有些人、有些事儿,让您老看不大真切,模模糊糊的,不好明确其性质,不便确立关系,从而令您老心生疑虑,举棋不定。胡乱说几句,也不知蒙对了没有。”施名禺笑着解释了几句。
轻轻点点头,林其豫笑着说道:“说得都对,你还别说,就算有些牵引附会,那也附会得十分贴切,不错,不错!接着往下说。”
“看来,我这番解字还真沾上边了啊!那行,晚辈随便跟您老胡说几句。草因质轻,自然就有所飘扬,位置居上;‘叚’因虚假则易落,一落地则成实,从而就处在下位位置,二者相合,就有所寓意了。”
“哦!你还真别说,你测的还真挺准的,那我问你,我心里担忧那事有破解之法吗?”
“有!‘叚’字的字面意思有一条——借用,假借,暗指您老若要想心想事成,似乎得借用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帮助,从而确立某种新型的关系,万一遇上势不可解的难事儿,大家互相帮衬着点,您老所担忧的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施名禺笑着解释了一番。
“那……我再问你,这事儿最终能成不?”好奇之余,林其豫笑着问道。
“能成,葭字的本义就有关系疏远的亲戚之意,咱牵引附会一下,大意是说,您心目中有一人选,对您来讲,如果对方跟您结成亲戚关系,关系从疏远发展到亲近,到那时,您内心的烦忧自然也就解除了。”
“是吗?有点儿意思。”林其豫惊奇地回应道。
“顺嘴胡说而已,您老就当听一乐子得了。”施名禺随口客气了两我。
“那倒不是,还真挺准的,经你这么一提示,我好象也心里有底了。”
其实,施名禺心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因涉及个人隐私,一时间,他没敢多说什么。
林其豫心情一下子变得舒朗多了,整理棋盘,开开心心地跟施名禺下了几盘围棋。
一边下着围棋,施名禺在心底猜测着林叔内心的小谜语:“看来,这事八成跟那位叫袁葭敏的高管有关,通过她,林叔不定打算跟哪一位搞好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