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吗?”
林悦眼前一亮,关于这个吗?她到是可以找到借口说:“主母,太子妃才是太子殿下的发妻,我不过是一个侧妃,如此去做,只怕是有违规矩……”
谁知林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老夫人一口打断:“什么发妻?什么规矩?你们都是同一天嫁给太子殿下,她不过是仗着父亲的身份才当上了太子妃,若是没有太子殿下的欢心,她的太子妃也只是一个虚名,再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良娣啊!”
云老夫人,说到此处,立即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察觉到自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停顿了一小会儿,拿起桌上盘子里一块柿饼,却是叹了口气,毫无食欲。
想了想,继续接着说:“良娣,太子妃有皇后娘娘和她的父亲操心,可是你呢?”
林悦看着云老夫人语重心长的模样,默默的低下了自己的头,像个做错事情认错的孩子,语气态度诚恳:“悦儿还有主母和云家呢!”
云老夫人,乖棍敲得地上咚咚咚的直响:“愚蠢!云家现在什么样子?良娣难道不清楚吗?这样的云家,怎么还能作为良娣的倚靠,且不说云家还要指望良娣呢!”
林悦将头埋的更低了,感觉被扣上了更多的头衔和压力,可是这些压力,却是她推不开,丢不掉的。
云老夫人看了林悦的模样,长长的叹了口气,该说的话她都说尽了,林悦若是听不进去,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良娣,这是坐胎药,若是良娣心里还有我这个主母,还有云家的话,就该好好想想,怎么获得太子殿下的欢心?怎么在良娣的位置上更进一步?”
云老夫人说罢,没有给林悦挽留的机会,杵着拐棍踉踉跄跄的往外走,一众丫鬟们赶紧跟了上去,林悦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
林悦看着桌上放着的所谓的坐胎药,心里直发闷,眼神呆滞的不知看看何处,然后,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林悦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如同一颗脱水的白菜。
小棠看了林悦的样子,一股心疼之意在胸腔升腾起来,也察觉到自己刚才不应该那样说话,可是心直口快,这一点她试了好多次,都很难改彻底,如今她只是颤抖着嘴唇,看了林悦的样子,整个人都有些发怵的说:“良娣,我错了,不应该那样说话的。”
林悦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压根就听不到小棠的话,她的世界开始空白,只留下一个迷茫的自己,不停的发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接下来的路,她该怎样走?
“走吧走吧!让良娣一个人静一静,你也真是的,刚才怎么拦都拦不住?以后啊,你这嘴得该好好管一管了!”张嬷嬷将桌上的茶点一收在食盒里装好,然后扯了扯小棠的衣袖。
出去的时候,张嬷嬷顺带将桌上的坐胎药拿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