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红了大半。
这儿可不是调情的地方,童谣推开他。
严钦倒不在意,笑得很开心。
如今,他已经看开了,手术失败也没什么,他真得也没什么可以牵挂的了……除了……
他想起昨天来看他的姑娘,垂下眼睫毛,那一圈长长的睫羽轻轻颤动,留下浅浅的阴影。
他最对不起的人只有她。
又坐了会儿,严钦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他才跟着温录上去。
病房里都是药水味,他不喜欢,但由不得他不喜欢。
这种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无力和渺小。
除了几个兄弟,也没有什么人来看他,他的家人们之间亲情淡薄,哪怕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会日夜陪着他。
快到中午时,温录和童谣离开了医院。
他们挑了家餐厅去吃饭。
在医院里童谣很努力地配合温录,尽量不流露出感伤,但她到底是个女人,一出来就控制不住了。
菜还没上,她坐到了温录身边去,把脑袋靠在他的怀中:“温录,温录……老公……”
温录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事,没事,严钦也会没事的。”
“你骗人……他的病……很严重……”
温录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在骗人。
严钦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将童谣搂得更紧。
不要等失去才知道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他们都要格外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