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白雾笼起,朦胧的水雾中,似乎……谁也看不见谁,但靠近时,又能看到彼此。
不过,没多久温录就后悔了。
但后悔也没用,童谣死活不让他碰,温录只好作罢,睫羽上染了一层清浅的水珠,眼睛一眨,那水珠便落了下来。
童谣胡乱洗完了澡,浑身是汗,还不如不洗。
她跑了出去,气息不稳,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了半天夜风。
她裹着白色的浴袍,白皙的脖子上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心口“砰砰”直跳。
过了几分钟,温录也出来了,他光脚踩着地毯,也穿了件大号的浴袍,手上是一只吹风机。
他刚过来就替童谣把窗户关上了:“晚上气温低,别感冒,你刚生完孩子,可不能感冒。”
“知道我刚生完孩子还惹我。”童谣很生气。
温录:“……”
知道她说刚刚的事。
不好受的明明是他,他是有多蠢才会干这种事。
“好了,别生气,给你吹头发,时间不早了。”温录站到她身后,打开吹风机。
童谣没推辞,闭上眼睛,默默享受。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童谣发质很软,以前她睡觉的时候靠着他,这些柔软的头发总会挠得他很痒。
童谣看着窗外的夜色,那干净的窗玻璃上倒映着他们的身影,她坐着,温录站在她身后。
她在温录的脸上看到了难得一见的温柔,似乎还带着满足的享受。
“谣谣,以后我可以给你吹一辈子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