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要说好几句。”温录勾了勾唇角。
启动车子,他带她回了童家。
路上车不多,风清月朗,那万家灯火的璀璨和明媚里是人间烟火的气息。
温录开了音乐,半路时又把窗户关上。
他开车时神情平静从容,一双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眼底是难掩的认真。
偶尔,童谣会转头看看他。
有时候温录会主动跟她说话:“改天带我去你的大学走走?”
“明天?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学校很漂亮。”
“行啊,那就明天。”温录没想到她这次这么爽快。
“对了,温录,我去过安城国际大学,去过一次。”
“什么时候?”
“大半年前吧,有一次路过那里我就进去看了看……”
“哦,怎么没叫上我?你叫上我的话,我带你走走,我们学校是很漂亮,那边还有我亲手种的树。”
“种树?那种情侣合种的树吗?我听人说情侣会去合种一棵小树苗,如果树苗能活且顺利长大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感情能长长久久,如果不能,就意味着走不长远。”
“想什么呢?植树节活动而已。”
“……”
温录闲着也是闲着,不免跟她说了一些以前大学里的事。
他上大学基本不去学校,跟着严钦他们几个从小长大的兄弟天南海北地跑,有时候他心情不好,一个人能跑去非洲打猎。
就这样浑浑噩噩上完四年大学。
说完,他揉了揉童谣的头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