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没什么事,但他太累了,再加上身上的痛意,他没有力气跟童谣说话,闭上眼睛。
但童谣吓坏了,焦急地站起来:“温录,温录!你醒醒,醒醒好不好?醒醒,别睡。”
“我没事……”他笑了笑。
怎么会没事?童谣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血!
“你受伤了……”
“没事,让我睡会,不出意外的话,童老的救兵很快就要到了。谣谣,坐下,陪陪我。”
温录闭上双目。
童谣紧握他的双手。
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就像空旷山野里两只相偎相依的动物,难舍难分。
没多久,高局和童贯生的人分别用望远镜监测到了这边的情况,他们迅速开车过来,把温录和童谣送去医院。
一路上,童谣的手和温录的手紧紧扣着,没有分开过。
路上已经有护士替温录包扎好伤口,后背的伤挺严重,眼角的伤也很严重,需要动一个小手术。
而童谣,毫发无损。
童贯生也赶到了医院,他蹒跚着走进病房,满头白发。
童谣挺着肚子在整理床铺,温录在手术室动手术。
“爷爷。”童谣眼泪流出来,上前抱住她的爷爷,哭个不停。
“谣谣……没事了,不哭,爷爷对不起你……不哭了……”
“爷爷,不怪你,我和温录都还活着,好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贺子聪和他的同伙已经被警局的人抓到了,他们没能坐上飞机。”童贯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