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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与君相知,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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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对疼痛的忍受与许多事物的特相反,许多事发展都是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而人的疼痛不同,开始时是最难忍受的,时间久了,人的痛觉神经反而会慢慢习惯这种疼痛,而后慢慢的麻木。

    驼背老者显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能从人的叫喊声中感觉对方痛觉神经的变化;所以当子文微微感觉好受一些时,他左手的食指的指尖中,也插入一个竹签,于是,一股新的疼痛又在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十指连心,指尖的痛仿若心灵的痛。

    但子文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求饶,因为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陈家国也不会相信;他就算求饶,陈家国也不会放过他。

    子文并不傻,他只是将所有的人都想得很善良。

    而在许多人的眼里,善良其实就是一种愚蠢。

    因为聪明本就是邪恶的。

    子文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妻子不要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驼背老者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掌刑者,经过多年的经验,他知道一个人的体什么地方最脆弱,知道什么时候用刑最恰当,而且他能让人疼痛的时候更加的清醒。

    他每一次行刑的时候都很专心,很神圣,也很仔细,他仿佛在做一件不可亵渎的伟大的事,在一个个犯人上,寻找一种只属于他自己懂得欣赏的’艺术’。

    仅仅半天,子文全上下都被驼背老者招呼了一遍;老者的手停在哪里,哪里就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疼蔓延。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让子文的喉咙变得十分的嘶哑,力气因为挣扎消耗一空,但他的心中的意志,却如磐石一般,未动分毫;甚至他对唐柏传给他的《九阳经》有了自己的修行心得。

    正如《九阳经》的第一层,醒心。

    他对醒心的了解与唐柏不同,他认为醒心是更清晰地明白自己需要什么,不因为外在的因素而去改变自己的心志。

    一阳醒心,心不自迷,烈火焚,志不轻移。

    驼背老者让他痛疼一次,他就灭去识海中的一个念头,越是如此,他的心志就越变得越坚强,越变得纯粹;他仿佛听到了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像禅唱,又像是学子的朗朗读书声,恍恍惚惚间,他好像还听到了其他的古怪的声音,似贤者在传播学问,似圣人在教导万灵。

    驼背老者自进入密室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呼吸一直很细微很平稳;但他的耳朵却在很认真的听着子文哀吼般的惨叫声,他能从惨叫声中可以分辨一个人的内心变化。

    慢慢的,驼背老者的脸色变了,他从子文惨叫声中根本没有那种消沉的、难以忍受的、在痛苦中堕落的思想,反而有一种欣欣向上的、充满着希望的顽强,像一点火星在风雨之中飘,却始终不灭,等待着星火燎原。

    人的生命很脆弱,但人的心却可以很坚强。

    陈家国走进密室的时候,驼背老者放下了手中刑具,平静地说道:“帮主,在下无能为力。”

    陈家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问道:“你再说一遍!”

    驼背老者冷冷说道:“他的意志似乎随着体的痛觉在不断的变强!越是用刑,他的心志就会变得更加的坚韧。”

    陈家国皱了皱眉头,问道:“你的意思是?“

    驼背老者道:“我没什么意思。”,说完,竟不再搭理陈家国,收拾手中的刑具后,慢慢地走出了密室。

    陈家国看着伤痕累累的子文,开口道:“子文兄,连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鬼见愁对你都无能为力,你着实让在下佩服。”

    子文强忍着巨痛,沙哑的笑道:“陈家国,我子文也是一条汉子。”

    陈家国摇头道:“你错了,一个人再强壮,给我一把刀也能将他切成碎片;一个人的精神再坚韧,也有一个承受的范围。而你的表现却有些反常,看来你写给我的《醒魂诀》真的有问题。”

    子文叹了口气,道:“难道我真的错了?”

    陈家国道:“你没错,换成我,也不会将自己的缘法传给他人。”

    子文自言自语地道:“我错了!”

    陈家国道:“是的,你错了,我曾经在这间密室之中,遇到一个子跟你极像的汉子,你猜我最后怎么对付他的?”他不待子文开口,朝后招了招手。

    于是,两个麻衣汉子又将赵敏押了进来。

    赵敏看着子文,轻叹了口气,然后走到子文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鼻子,他的唇。

    她的手很温柔,就像她看他的眼光一样,有一种让人心醉的温柔。

    子文想要说话,她却堵住了他的嘴,轻轻的在他耳边笑道:“子文,你是一个很伟大的人,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伟大的人,妾此时此刻是欢喜的,你要记住,陈家国再问你修行功法,你一定不能告诉他,哪怕一个字也不能告诉他,只有那样,才能保住你的命。”

    子文似乎想到了什么,睁大着双眼,拼命的摇头。

    但是他力气消耗得太多,他只能乞求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赵敏看子文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温柔了,她轻轻地说道:“当他们将妾带到这里时,妾就知道他们没办法对付你,妾就知道自己将会是他们对付你的工具,这也许是他们最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