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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放亲自迎出来,看到傅羡远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这不是南礼的父亲吗?他没死?又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傅羡远被推进了手术室。
傅南礼则在外面帮温乔清理了脸上手上的血迹,所幸她没有受重伤。
一群人煎熬地等在外面,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
李放出了手术室,摘了口罩,脸色凝重:“南礼,你节哀。”
这算什么事?突然出现的父亲,连最后一面也没让他见到,就又死了一次。
对南礼该是怎样的打击?
此时的傅南礼,早已不是以前的傅南礼,即便内心惊涛骇浪,即便内心疑虑从生,脸上表情却让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他没能救回来吗?”
“是的。”
“知道了。”
“你节哀,进去看一眼吧。”
傅南礼脚步沉重地进了手术室,那人脸上已经蒙上了白布,护士医生都走了出去。
手术室里一片死寂,他站在手术台旁,没有勇气掀开那张白布。
良久,他终于还是轻轻揭开了一角。
那时在南岛,在墓地,果然看到的都是他。
既然是他,为什么一直躲着?这么多年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过着怎样的生活?又为什么会和乔儿成为对立面?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术室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傅南礼满身凝重地出了手术室,就看到了他妈和爷爷。
他们居然赶来了。
他甚至都还来不及处理,还来不及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