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心想，如果是男孩子，会不好意思吧？
她眯着眸努力辨别妹妹的表情。
但丧尸的视力，到晚上简直像瞎了一样，喻楚辨别了半天也没看出来。
好在还听得见声音。
妹妹嗓音明显顿住了，再开口时，甚至有些结巴：“我帮、帮你？”
“对啊，都是女孩子……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喻楚故意笑眯眯道。
看小崽子会不会害羞。
在喻楚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小女孩沉默了片刻。
就在喻楚以为对方要拒绝时，才听到妹妹的声音，镇定道：“好，那我帮姐姐洗。”
喻楚：“……哈？”
崽子答应了？
她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
之前喻楚没怀疑过对方性别，就觉得小女孩挺容易害羞的，亲一下抱一下就会脸红。
后来有点怀疑性别了，可妹妹反而亲昵起来，对于一些亲密的举动不再排斥了，反而会主动抱抱蹭蹭，像只黏人的猫咪。
这态度让喻楚又迷惑了。
只怪妹妹年纪小，不然喻楚真想变态一下，直接按倒扒了衣服，省得自己每天猜来猜去。
“你确定可以帮我？”她眨眨眼，微蓝的瞳孔望着小少女的方向，有点狐疑地问。
“嗯。”惟音瞥了眼少女衣领，视线又很快移开，低声道：“不是姐姐要帮忙么。”
她起身拿来毛巾，坐在喻楚身边，轻声道：“……我解开了？”
喻楚配合地抬了抬脖颈，“嗯。”
随即，她便感到一只小手按住自己的衣领，小孩白嫩指尖蹭过皮肤，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衣扣松开，露出一大片苍白肤色，在月光下泛着冷白，摸上去微凉，冷玉一般。
毛巾被小女孩浸了水，慢慢一拧，动作轻柔地贴上身体，从脖颈滑下去直到锁骨。小姑娘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