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冬日里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暖,透过窗帘的缝隙撒照进来,浓烈且霸道。它没有家乡冬里那样的奢侈,也不像夏秋季节那样毒辣,一颗颗一缕缕的切入皮肤,苏化你的骨骼。
我在刺眼的光晨中醒来,倦态的拢一拢毛毯,翻个身儿背过阳光。
睡醒的第一习惯就是摸一把手机,看一眼,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再一次睡醒,已经是上午的十点钟。
我脑子里千转百回,想着今有什么日程、身处的环境、要做的事情,身体却还是瘫在沙发里,眼皮动也懒得动一下。
忽然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眼睛猛然睁开,抬了抬头,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的身影,心里猛颤一记!
今是总公司一年一季的年会,参加的都是各个部门高管和股东。虽然我也算不上什么高管,但财经是一个企业的命脉,即便是处级上的领导,也会受到特别对待。
我对参加年会本身没有什么积极态度,但只是一想到徐娇娇还在我家里,我就头皮发胀!
一股脑的坐了起来,揉一揉眼睛定了定神,这才去洗手间冲个热水澡。
我走出热死翻腾的洗手间,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床榻前。
掀开徐娇娇裹住脑袋的被子,拍拍她粉嘟嘟的脸蛋:“喂!起来了,赶紧起来……”
徐娇娇被我的凉手一惊,眉头一皱,缩着脖子嚷嚷:“哎呀干嘛,我还要睡…¥*$……”
“睡什么睡,赶紧给我起来!”
见她又提起被子往头上裹。我没好气的责骂一声,掀起被子扔到沙发上,提了提她的胳膊:“你不是要参加年会吗?再睡就不赶趟了!”
徐娇娇睡眼惺忪的看我一眼,忽然嘴角一笑,双臂勾着我的脖子索吻道:“老吕,你亲我一口,我就起来。”
“……”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手掌覆着他的脸,用力揉了揉,斥道:“你再不起来,我扒光了你!信不信?”
徐娇娇打着哈气坐起来,舌头舔了舔干唇,晃一晃脑袋,清醒几分才:“吕夏,给我倒杯水。”
拿她没办法,只好先伺候她一番,心里却在盘算着,待会儿怎么打发她自己去年会现场。
因为我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和徐娇娇走的太近了,多少会引起外饶揣测吧!
徐娇娇磨磨唧唧搞到十点半才洗漱好,没有化妆品,素颜的她更显稚气,饶不是一身品牌,怎么也看不出是身价不菲的富二代大姐。
“吕夏,你别催了,你越是催,我越是解不下来……”
卫生间里,徐娇娇对我频繁的敲门声很是不满!
隔了半响,她又扯着嗓子喊:“吕夏,你家里有姨妈巾吗?”
我有点没听清,忙帖到门前问:
“啥玩意?”
“哦,就是卫生巾。”
“你没事吧?我一大男人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切,谁知道你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
徐娇娇完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好像是一件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事。
我一时哑然,对她是又气又怜。眉头紧了紧,凑到门前问:“那个,你是来那个了吗?没有那个不行吗?”
徐娇娇听得不耐烦,言道:“什么那个那个的!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