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输长安任何将领。论兵马精悍,我麾下四十万大军皆可以一敌二。我是没有本事吗?竟庸碌无能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委屈!”
南宝衣揉了揉额头。
虽然生气,可是听见“心爱的女人”这种话,她还是挺甜蜜的。
她脆声:“我不在意是否委屈,我只——”
萧弈捂住她的嘴。
因为情绪激动,他声音嘶哑:“当年在锦官城时也是如此!你执意飞蛾扑火,你在岷江时伤了膝盖,你在剑门关时染上了鱼疮疫。好几次胆大妄为危在旦夕,你是觉得拿命来为我拼前程,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对不对?!
“你完全不在乎我的担心,完全不在乎我快要为你的安危疯掉,你只想着前程,你只在乎我的名声!可是南宝衣,比起你的性命,我的前程和名声,又算什么东西?!”
他从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
南宝衣怔怔的。
四目相对,她看见萧弈的瞳孔越发的猩红。
他仍旧握着她的手。
明明拿刀时无比端稳的手,此刻却颤抖得厉害。
南宝衣心头俱颤。
她抿了抿小嘴,伸手抚了抚男人的手臂,安慰道:“不过是当一回奸臣而已,被别人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更不可能危及性命。二哥哥就会胡思乱想……”
见男人依旧面色铁青,南宝衣歪头娇笑:“更何况,史书向来是胜利者书写的。等二哥哥将来大权在握,再为我正名就是!”
萧弈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时,他沉声:“污名和脏水,不是那么容易除掉的。人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所谓的事后澄清,没有几个看客会在意。”
南宝衣眨了眨眼。
这个她倒是深有体会。
每次她参加深闺茶话会的时候,许多妇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