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曹军差点气的闭过气去。
这老棺材瓢子特马真不要脸。
这还是12年前叱诧风云的江湖大佬,日月神教的前任帮主吗?
曹军又偷偷瞥了瞥同在一个囚笼中的任盈盈。
他们此番讨价还价的戏码早被对方听了个全,那张又羞又气的脸,早被她一声不吭的死死埋在衣袖下,直接当起了鸵鸟。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任盈盈好歹也是一黄花闺女,如何能忍受别人将她的贞操当筹码抛来抛去?
但任我行也是一番好意,如今被关在囚笼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她心中也认同任我行的处理办法。
先办证在上车,至少……少了很多尴尬。
至于原先在她心中占据重要位置的令狐冲,此情此景之下,还是先活下来再说吧。
只恨世事弄人,有缘无分了。
曹军哪知任盈盈此刻的心理斗争如此复杂,他瞅了任盈盈一眼,目光在对方曼妙的腰身和长腿上扫了一个来回,心中忍不住眼前的诱惑,原本坚定拒绝的态度悄然间又出现了动摇。
“任前辈,要我做你女婿,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我得事先声明下,我的贞操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迫于眼前的特殊形势,你若是现在将吸星大法的所有口诀都传授给我……”
“成交!”
曹军还在遮遮掩掩半推半就,任我行直接当场拍板。
如此,一场在特殊形势下讨价还价的交易就这么在双方真诚的沟通下达成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曹军的贞操=一本吸星大法口诀。”
曹军总觉得有些亏得慌。
还好他的贞操早在很多年以前就被雨打风吹去,如今只能算是一块回锅肉,裹上油回锅再抄一抄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便是吸星大法的全部口诀,你且听好了。”
任我行快人快语,亦或是担心曹军临时加价,马上将吸星大法的口诀传了过来,曹军忍辱负重之下,还没忘记此番下山的目的,马上正襟危坐,开始参悟起吸星大法来。
有了任我行在一边指点,曹军的学习环境比丹青生好了无数倍,短短一个时辰就将全部口诀背诵下来,随后马不停蹄开始了修炼。
6个时辰转瞬即逝,而水牢中的众人,就这么被关在囚笼中度过了第一个夜晚。
之前消失的丹青生又出现在众人面前。
“任我行,我已按约定将美酒和烧鹅带来了,还为你女儿带来了能压制春宵散的部分解药,你现在就将剩余的口诀都传授给我吧。”
丹青生神采奕奕,挥手指挥着身后跟进来的2个仆人,他们正合力抬着一个大食盒。
丹青生又让人将食盒分别吊了上去。
之前有了曹军的特意叮嘱,这次带过来的美酒多了好几倍,几乎每人都能分到三壶。
向问天和林平之早就饿了。
狼吞虎咽的从囚笼的缝隙间将各自的份额端了进去,一手撕下一根鹅腿,一手打开酒壶,就要痛饮。
曹军又想到了自己的计划,冷不丁出声提醒到:“各位,焉知这美酒中有没有被下毒?还请大家先不要饮酒,慎重一些总是好的。”
“放屁,我怎会干这种龌龊事?”
丹青生见自己的节操被人当众质疑,马上怒不可止的痛骂起来。
不过曹军的提醒好歹起了一些作用,林平之和向问天都很听话的将酒壶放了下去。
丹青生见众人都分好了食盒,马上催促道:“任我行,你还不快将吸星大法剩余的口诀传授给我?”
“先喂我女儿解药再说。”
丹青生见任我行又开始了讨价还价,也不想与他起争执,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瓷瓶,隔空将任盈盈的嘴掰开,用酒灌下去几个药丸。
“好了,有了这份解药,你的女儿应该能多坚持几天了。”
丹青生的视线恋恋不舍的从任盈盈那张垂涎欲滴红透了的脸上挪开,又开始惦记起吸星大法剩下的口诀。
一炷香后,丹青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水牢。
任我行如昨日那般,又传给他20字的口诀。
这会他正着急的赶回去闭关,将这段口诀先参悟透彻。
这就是大宗门的亲传弟子与山野散修的区别,一个有人手把手的教,另一个,全靠自己摸索。
就在丹青生离开不久,曹军突然挪动了一下四肢,他发现自己能动了。
当然,只能在铁链和脚链的限制下,在囚笼中做有限的移动。
这一发现让他心花怒放,还未等他回过神来,他对面的任盈盈也动了起来。
“爹爹,女儿忍不住了。”
此刻的任盈盈,白白忍受了6个时辰的春宵散折磨,神智早在崩溃的边缘,好在刚才丹青生给她吞服了一些解药。
这些解药虽不能对口的解除春宵散的毒性,歪打正着之下,也稀释了部分的药效。
吞服下部分解药后,任盈盈身上那股燥热难耐的异样感稍稍褪去了一些,这才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盈盈……”
任我行正在囚笼中用餐,冷不丁被女儿唤了一声,等到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女儿披头散发的缩在囚笼的一边,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而原本青春靓丽的一张脸,宛如被人刷了一层红漆,似乎要燃烧起来。
“那丹青生狗贼果然在骗我,女儿,若憋不住,便尽管发泄出来,我早已认了曹贤侄为女婿,如今你们已是夫妻,你不要有任何顾虑。”
另一边的曹军,刚躺平身体就被任盈盈骑在身下,让他仅剩不多的贞操马上碎了一地。
“算了,为了田伯光的遗愿,为了任务,为了吸星大法,为了那双长腿……”
曹军很快放弃了挣扎。
另一边,任我行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曹军与任盈盈的囚笼。
同时还不忘督促另一边的向问天和林平之,“你们两个,速速转过身去,谁若敢偷看,别怪我翻脸。”
向问天听了一会身后发出的如狼似虎声音,叹了叹气道,“教主,还请节哀顺变吧!”
任我行的脸色变了变,咬牙切齿的回道:“谁节哀还不好说?我就当为女儿找了一匹种马,你以为那小子占了便宜?他不过一药渣耳。”
“用完了就甩掉!”
“区区一个华山派弟子,怎配得上我女儿?”
向问天听后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刻的任我行,又恢复了先前的枭雄之资。
若是顺着这个思路想一想,谁吃亏谁占便宜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