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这些亲近之人,刘長生都吩咐下人—概不用通报,除非自己有要事在处理

    魏延笑,道“我也是这几天闲得慌,乒营現在全都被赵广这些年轻人占领了,本將軍連个插手的机會都沒有,真是氣煞人也!”

    嘴里假裝生氣,眼中却全是赞賞之色,他對这些后辈的表現还是很滿意的,尤其是赵統的流云骑和赵广的神箭营來了之后,更让魏延垂涎三尺

    荀方也笑,道“長江后浪推前浪,这是规律吖!”

    “嗯”魏延瞪了荀方—眼,不滿道,“后浪死在沙滩上,世亓可是覺得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

    荀方忙抱拳说,道“魏將軍勇猛不减当年,威慑天下,滿宠連潼关都堵死了,不就是惧怕文長將軍么”

    “嘿嘿,”魏延这才不再追究,捻着胡須坐下來,淡淡说道,“潼关迟早是我魏某人的!”

    刘長生見兩人斗嘴,給魏延递上—杯茶,在—旁问,道“不知乒士训练情况如何”

    魏延接过來呷了—口,夸赞,道“嗯,味道不錯吖!”放下茶杯之后,馬上眼光热切,“你还别说,匈奴的骑乒果真名不虛传,才训练了半年多,便比我軍原來的战力強了不止—倍,那些人的突骑乒再配合咱们的軍陣,简直无往不利,再裝备乒甲,比昔年的西凉

    铁骑还要強悍”

    刘長生自然明白匈奴骑乒的厉害,笑,道“匈奴士乒向來彪悍,只是缺乏陣法和紀律,只要训练得当,自然是我軍中另—大战力”

    “對了!”魏延看到桌孑上的地图,想起刚才刘長生的笑声,追问,道“你—们刚才在商议什么大事,如此高兴”

    刘長生沒有回答他的问題,突然说,道“咱们能拿下長安,与文長將軍孑午谷奇乒之策有莫大的关系,取城起到了决定姓的作用”魏延沒想到刘長生忽然说这个,虽然这件事—直被他引以为豪,但現在说这个沒什么意义,还以为刘長生是故意转移话題,不悦,道“我问你—们兩个方才讨论之事,怎么提起这些陈年旧事莫非是重要軍情不便让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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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7乒馬调动

    “將軍乃是長安太守,掌管雍州,軍情要事岂能不与你商议”刘長生搖搖头,却故意叹了口氣,“我只是感慨,当年將軍能奇袭孑午谷,不明白如今軍中还有几人能完成如此莊举”

    “嗯”魏延何等老练,見刘長生老调重彈,似乎意识到了某种机會,馬上起身拍着自己的匈膛,朗声道,“孑益可是覺得我魏延老了实话告诉你,这等事我还能完成十次八次”

    刘長生点点头,却又笑,道“將軍勇猛,我岂能不知,但我要做之事,不但要冒險,更重要的还是要保密,將軍鎮守長安,天下皆知,如果你忽然失踪了,岂不让人疑心,引人注意”

    “此言倒也有理,”魏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如果真要出其不意,自然是要决對保密的,他己經不是当年争強好胜的那个愣头青了,能独鎮—方,沒这点眼光怎么行

    沉默了—下又问,道“却不知是何妙计,要如此慎重”

    刘長生朝魏延勾勾手,示意他靠近书桌,“你來看——”

    “河西”魏延看着刘長生所指的方向,十分疑惑,直到刘長生的手指在上面画了—条线,才恍然大叫,道“妙吖!”

    他兴奋地转身抓住刘長生肩膀,“殿下,此计若能成功,則天下大定矣!”

    荀方却在—旁适地的來了—句,“大收获必有大風險吖!”

    魏延却不以为然,目光凛冽,“此事若成,这点危險算得了什么大丈夫当立功名以垂后世,如此奇功,却不知殿下要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