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没用。”
钱北往厚着脸皮追着问:“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你帮着递话,你回头考虑一下跟我合租的事情,到时候给我个准话,听到没?”
郝东来烦躁的上了车子,连个眼梢都没朝钱北往瞥一下,这一刻,是真心觉得钱北往这人忒不是个东西,骨子里没半点男人样,让人瞧不起,看不上。
骑车子回家的一路上,郝东来都阴沉着一张脸,觉得烦心。
他这次是下定决心进城以后一定要好好念书,谁也别想妨碍他。
他一路琢磨着怎么甩开钱北往这个狗皮膏药,结果车子拐进自家院门时,就见到徐艳阳正坐在他家院子里,陪着他娘一起剥花生。
郝东来乍然一见,车把一阵乱晃,好悬没摔了。
她娘吓了一跳,赶忙迎上前帮忙扶车子,嘴里抱怨:“这怎么骑个车子也不仔细些,多悬没摔了?”
郝东来一双眼睛却是盯向徐艳阳,诧异道:“你不是在城里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郝东来跟着他小舅从城里回去,半路去结了化肥的欠账,吃吃喝喝,真正到他小舅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隔天他睡到中午,下午又被他姥姥姥爷留着住了一晚,这才耽误了两天。
徐艳阳一脸欣喜的望着郝东来,柔声道:“东来哥,你回来了!我昨天下午才到家。”
郝东来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徐艳阳小脸泛红,羞涩又认真的说道:“我不想去工地上班,我也想进城念书。”
郝东来只觉得太阳穴嗡的一声,心里暗骂:这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跟风去念书啊!真特么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