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徐丽踉跄着站稳，捂着胳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满眼怨气看着卫渊：“教官，我是女孩子，您好歹手下留情一点啊？”
卫渊依旧冷冰冰：“等有朝一日你需要用到格斗的时候，给攻击你的人说你是女孩子，让对方手下留情？”
旁边有人低声发笑，徐丽咬唇看着卫渊：“教官，我胳膊好疼……”
前一排女生互相对视，看着委屈巴巴满眼哀怨的徐丽，俱是满眼深意。
可下一瞬，卫渊冷冷出声：“那你就好好记住这次教训……归队。”
徐丽示弱也没用，最终暗暗咬牙，满眼不甘回到队伍里。
卫渊扫视一圈：“还有人想要陪练吗？”
大家面面相觑，没人愿意出声找虐……郁瑶眨了眨眼，终是没忍住手痒，举手出声：“报告。”
卫渊看到她，微怔蹙眉。
可被所有人注视着，他没办法说什么，只能让郁瑶出列。
这下，整个联队又起哄了……尤其是航空学院那些男生，一个个惊诧又担心。
好不容易他们系有个美女，可别被这位冷脸煞神给弄哭了啊……
下边，徐丽捂着胳膊咬牙看着郁瑶，心里暗搓搓想着，把郁瑶打哭才好呢，反正卫渊就是个冰块，面冷心狠。
郁瑶冲卫渊笑着开口：“请教管多多指教。”
卫渊眼底闪过无奈，低低嗯了声……下一瞬，就看到郁瑶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卫渊眼神微怔，后仰避开，来不及意外，郁瑶的下一招攻势就到了……
郁瑶用的都是卫渊这几天教的招式，可卫渊能看出，郁瑶的身手绝非一朝一夕能练成的，无论是招式的力度还是敏捷，以及她自身的反应，都十分老练。
卫渊本来就是防守为主，被郁瑶攻了个猝不及防，不断后退……下一瞬，就见郁瑶飞起一脚朝他踢过来。
他身后就是墙壁，退无可退，于是上前一步一只手擒住她的腿一把把人拉下来，同时另一只手护到她后背，防止她摔倒。
郁瑶稳稳落地，然后后退一步笑眯眯：“承让。”
这时，周围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包括旁边连队的教官。
他们看到了刚刚那个女兵和卫渊交手的过程……好家伙，干净利落又漂亮，这真不是他们部队的人吗？
就在这时，连队里响起一道声音：“教练放水！”
徐丽不满：“教官明明让着郁瑶吧……”
尤其是最后一个下意识保护的动作，徐丽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怎么不用这一招，教官哪怕处于安全考虑，也会保护她的。
郁瑶回头看着徐丽，微笑：“要不，咱俩试试？”
徐丽猛地一僵，立刻就想起被郁瑶抓着头发按在水盆里的恐怖经历，她咬咬牙，悻悻移开视线。
旁边有男生也在嘀咕：“真没放水吗？”
郁瑶挑眉笑道：“别躲在那儿低估了，不服气了过来咱俩比划比划。”
郁瑶被周围的氛围感染，大方又爽朗，笑吟吟一指那个男生。
卫渊顿时蹙眉，正想开口，结果那男生被郁瑶激得涨红了脸，腾得站起来：“比划就比划，谁怕谁……教官，可以吗？”
卫渊看了眼郁瑶，抿唇，淡声开口：“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