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九言被朝廷招安,成为了百户,被体制约束,晏子宾当然也就不怕张九言敢乱来。
不怕张九言了,宴子宾当然要对张九言嘲讽一番,出一出心里的恶气。
张九言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然也是不会再去多说。
满不在乎,张九言脚下加快速度,追着杨鹤的轿子去了,随行保护杨鹤安全。
晏子宾见张九言竟然是可以靠近杨鹤的轿子,似乎和杨鹤关系匪浅,不禁是一阵惊讶。
探头找寻,宴子宾看到贺人龙,便是快步到了贺人龙面前,问道:
“贺将军,那张九言为何和总督大人如此亲近?”
“呵呵呵,,,”
贺人龙呵笑几声,露出羡慕的表情。
“大人你还不知道吧,总督大人不幸被乱军捉拿,幸好被张九言救下,张九言真可谓是走了大运。
如今张九言被总督大人提拔,充当随行护卫,他这前程,不可估量啊。”
“啊。”
晏子宾一脸惊讶,再看前面的张九言,只感觉是不可思议。
宴子宾心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走了这般的狗屎运,救下了总督大人,怪不得跟总督大人那么亲近呢?
惊讶过后,晏子宾又是吓得不行。
宴子宾心说刚才自己对张九言那般的冷言冷语,还嘲讽他,
这要是他怀恨在心,在总督大人面前说自己的不是,那自己的前程岂不是要葬送?
想到这里,晏子宾忍不住“啪”的一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嘴欠呢,
这下好了,把人给得罪了。
后悔不已,晏子宾赶紧是想着寻机给张九言赔不是。
等到接风宴席期间,张九言喝了不少的酒,要去上茅房。
晏子宾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找到了张九言。
“张将军,张将军,方才多有失礼,还请张将军大人有大量,莫要记恨才好。”
张九言见晏子宾一副讨好模样,知道这家伙是个墙头草,势利眼,脚步不停,
张九言一边向茅房走去,一边说道:“大人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敢生你的气啊,你可是我的父母官啊,哈哈哈,,,”
“将军说笑了,说笑了。”
晏子宾要拉住张九言,好好跟张九言赔礼。
但是张九言却是对其毫不在乎,说话都不带停步的。
就这样,宴子宾跟着张九言来到了茅房。
晏子宾见张九言竟然是要上茅房,下意识的就想要走。
但是转念又一想,难得找到机会,化解张九言对他的怨恨,自己不能走。
于是晏子宾也没办法,只得是强自忍着尿骚味,隔着茅房门,对张九言道歉赔礼;
张九言见宴子宾不住的对自己赔礼道歉,一脸笑嘻嘻,拉完尿,有心逗他,
于是张九言对外面的晏子宾说道:“大人,麻烦你给我拿点草纸来,出来的急,没带,还好有你在,你说多巧。”
晏子宾一脸尴尬,心说我堂堂一县县尊,给你拿草纸?
这要是传将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