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凭自己的家世,那是根本不行的,他还要给我五叔当养子,改变家世,这样才能成为功勋世家第一代勋爷噢!”
“你胡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何况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阿霞被说到了痛处,哭了,边哭边反驳。
“我怎么胡说了?阿霞妹子,他是不下山了,也不准备要你了,你知道吗?这可不正是我史桢祥的机会?
阿霞妹子,我待你可是真心的!我派郎信去请你来,为的就是跟你说这个事儿。要不是张阿生放弃了你,我怎么敢跟一个修仙人争心爱的人呢?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死了我的家奴郎信,更打得你阿爸惨成这样!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你也被他们给害了。”
阿霞又羞又急,又痛心又无奈。然而史桢祥所说的,竟然都是言者凿凿,左一个证据右一个证据,证明着张阿生的无情无义!
不仅如此,史桢祥更是左一句阿霞妹子,右一句真心爱你,说得阿霞无可以对,除了痛心,就是羞恼,不由得是哀哀哭了又哭。
阿霞哪里是史桢祥的对手?她没有那么多的眼界见识,单纯得很。
一边是谣传,三人成虎,张阿生的抛弃使她痛不欲生,一边是阿爸昏迷,等待救命却仰人鼻息,一边是史桢祥物质利诱,感情欺骗,阿霞在痛哭中开始了动摇。
但是阿霞总还是有不情愿的,一个是没有真正听到张阿生亲口说抛弃自己,一个是觉得毕竟史桢祥年纪大过自己太多。
史桢祥老奸巨猾,早有谋算。
正当阿霞一味哀哭之际,门外有人道:“主人,那李副矿管醒了。”
听到这个话,阿霞猛地起身,不顾一切地跑了出去,向那人喊道:“我阿爸呢?他在哪儿?”
史桢祥跟在阿霞背后,负手而立,笑而不语。
那家奴对阿霞道:“请跟我来。”
阿霞跟着那家奴进入另一间房间,大老黑果然已经醒了,只是被那一棍打得太狠,此时还是二目无神,出气儿多,进气儿促,胸口急速起伏,显得很是痛苦。
阿霞扑上前去,趴在闲沿上连喊数声,大老黑努力扭头看阿霞,很艰难,又伸手来抚摸阿霞的头,嘴里说道:“别哭。”
那家奴道:“老李啊,要不是主人当时赶到现场,只怕你早就被人给打死了,你闺女也难逃毒手哪。”
大老黑听了,眼睛转了转,似乎要看什么。
史桢祥早已上前,站在床边儿上,向大老黑道:“没事儿了,阿霞很安全,一切有我呢!你要安心,稍等一下,我马上请人给你疗伤。”
大老黑艰难地说了一声“谢谢大人。”
史桢祥向那家奴道:“你找的医者怎么说来着?”
那家奴道:“回主人的话。医者说,这是被打得狠了,虽然没跟那个人一样被一棍子打死,只怕脑子也被打坏了。除了找真道修士借助他的仙家真道真元灵气治疗,找后天武道修士来都没有用的,顶多还能撑半天。”
上哪儿找真道修士去?
阿霞听了,除了痛哭,更无办法可想。
史桢祥道:“阿霞妹子,我倒是有办法的。不过,你在这里哭却不是办法,反而影响你阿爸,是吧?不如你跟我先退出去。”
阿霞惶惶然起身,史桢祥早已伸了手来拉阿霞的手。阿霞将手一甩,脱开了史桢祥的手。
史桢祥心里暗笑:从我喊你阿霞妹子,你没有反对那一刻起,就决定了我史桢祥肯定能突破你的防线!
哈哈,猴子不上竿,多敲两遍锣呗!我不跟你用强,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哼,没有我史桢祥玩不到手的女人!
史桢祥心里想着,再次伸手来捉住阿霞的手,这一回,阿霞却是没有再躲避。
史桢祥心里暗乐,嘴里却又说道:“阿霞妹子,你跟我来,我问你,你还想不想让你阿爸好了?”
阿霞无奈,低下了头,无话可说。史桢祥命令道:“跟我来!”
阿霞全身一震,却是不由自主地被史桢祥拉着走了。
史桢祥走在前面,带着阿霞回到原先那间房子,打开门之后,史桢祥放开阿霞的手,做了个请的架式,说道:“请进吧,阿霞妹子。”
此时这间房子里,早已打扫了一遍,原先的床被抬走后,又添了一张华丽的玉床;床前又摆上了一张贵重的玉石桌子,桌子上放着几盘精致的菜肴,桌下是精工制作的温玉椅,桌上是杯筷俱全。
史桢祥并不入座,而是站在那里,让阿霞先坐。
阿霞不肯。
就在这时,有一人在门外敲门。史桢祥道:“进来!”
来人进了房间,说道:“主人,小人奉您的命令,去探听了那张死硬的口风。”
听到张死硬这个名字,阿霞身子一震,抬起头来,希望能听到自己所希望的消息。
史桢祥则是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问道:“苟飞,那张死硬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