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向所有本院人员说清楚:
那敌人虽然强大,但是一时半会儿地还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大家尽可放心。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眼下时机,人人都是加强修炼,确保我们立于不败之地!”
牛德既做了定论,当时无人反驳,于是众人散会。
却说散会之际,牛德又向州长永、史震,以用公孙甫发声,留下来再开个小会;当然,牛璧君也自然是要留下来的。
众人去后,五人重新落座。
牛德向三位长老和闲云中院院主公孙甫道:“我想说一句话,那老冬瓜说得的确有理,而且目前我们都得到了正版睡觉功,正是我们借此功法修炼,提升我们自己的修为的时候。
也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了,才能不畏惧那个不知名未谋面过的敌人。
只是有一点,我想说的是,目前我们五个,虽然实际修为在本派内为最高,被弟子们童子们称为本派五大高手;但是,我们五个若不暂时放下彼此恩怨,只怕很难度过本派此劫!不知你们都有什么看法?”
这个话挑得太明了,其他人一时没人愿意开口。倒是史震,又一次开口道:
“我觉得凭我的实力,以及对于那正版睡觉功的认识,我可以保证三年之内跨过真道境界,进入灵道境界——就以三年为期,三年之内,我们都全身心投入修炼,如何?”
州长永道:“凡事之协定,总得各方都遵守才行,我们谁能保证自己是真君子,不是真小人?
若是有人在这三年里边,趁别人入定,攻击别人,那又会怎样?
还有,敌人已经如此强大,都能轻松使用秘声法了,我们又焉知人家会让我们好好修炼三年,不来找麻烦?”
州长永还真是实话实说,丑话丑说。一时间,五个人都不在开口。
牛德正自心下暗思,牛璧君却好像是突然得了灵感似地说道:“我们定个约期,三年之内,谁也不许找谁的麻烦,否则就是本派公敌,掌门师兄,你且定个规矩,如果违反了就怎么处理吧。”
牛德听了,心里暗叹自己这位本家兼师弟,怎么就这么直男呢?目前在座之人,那州长永、史震和公孙甫,哪个是真心实意当我是掌门人的?等到人家真的敢动手了的话,我定什么门规能约束得到人家?
心里这样想着,牛德嘴里却是说道:“师弟说得是!就以三年为期。”
史震撇嘴道:“刚才好像还有人否定我的说法,说是敌人强大,人家未必肯给我们三年时间来加强修炼呢!”
牛德听了,脸色一红,说道::“好了,史师弟也别争,就按你说的,以三年为期。
三年里,如果那人来找麻烦,我们就一起出手御敌;若是到了三年里他灭不了我们,那么三年后,我们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联手把他干掉!
我虽然是掌门,但如今也只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干掉他之后,下一个问题必然就是要解决我们彼此之间的矛盾。但在干掉他之前,现在的我们,只怕不团结是不行吧!我……”
州长永不待牛德把话说完,就插嘴道:“从来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怎么能保证三年里不被人家灭了,又能修炼到灵道境界?”
牛德听了,只好将原要说的话咽下,就着州长永的话题说道:
“这样吧,璧君和史震兄弟修炼时,就由我跟大长老负责护法,同时照管全派;我和大长老修炼时,就由璧君师弟和史师弟负责护法,并照顾全派——公孙师侄,你呢?你是什么说法?”
公孙甫听了,呵呵冷笑:“我公孙甫虽然有时会发疯,但也不至于乘人之危——我相信我还不至于那么低劣下作。
何况我自己也要加强修炼哩!何况今天这个事情,我本来就没有心要来参加的,毕竟我是十年处罚没到期,不过问本派事务!”
牛德冷笑道:“派内分歧,由来已久;各自生心,提防也宜。就这个情况,我本有两个对策,刚才所说的,看来大家都是有个人看法的,那么,下面我就直说一句:
身为掌门,此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虽然那没露面的强敌不知是何许人也,但是本派受到威胁的,也就是我,三位长老师弟,以及公孙师侄五个人。
目前我们五个是本派的五大高手,偏偏我们五个,又相互有隙!就此我规定:
从今天起,我们五个,要么都在我出云上院集体闭关静修,要么我们五个,都去闲云中院集体闭关静修!这样也省得相互猜忌,连闭关静修都不能安心。而且我们五个在一起,强敌来袭,也好抱成团对付。
平时我很少下掌门令;今天我这个掌门令,是令出如山——你们能接受最好,但是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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