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仆并未守住秘密,她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就是酗酒。于是,在酒馆中,喝多聊她讲出了这个秘密,第二就消失了,对外是辞职回老家了。
不过,最终这个故事也只是一个故事,当时并没有人去深究背后的事,也没有人在乎那个很可能丢了一条命的女仆。
“我懂了,替文女主。”斐辉画看起来是真的很懂,怕不是跟紫毛鸩有一样的书单,“那第二任妻子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姑娘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儿子,然后比尔又娶了继室吗?”
“呃,死确实是死了,但没留下孩子。”伦皮,“那个姑娘大概四十多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而且白魔女花也没能救下她。她虽然跟比尔有二十年的婚姻生活,却一直没有孩,后来比尔又娶了一个村子里的姑娘,这才生了一个儿子。”
“那比尔究竟埋在了哪里?”伊流翎问到了重点。
伦皮抬头看了看花板:“比尔是突然猝死的,并没有留下遗嘱,所以他的妻子就将他与那个村外的姑娘一起埋了。不过,我觉得比尔未必是正常死亡,尼古拉家族代代都是狠角色,他的儿子也是跟他当初差不多的年纪。”
“比尔是被他儿子杀掉的?”斐辉画很惊讶,“为什么?”
“因为没感吧?”伦皮答道,“比尔和他的第二个老婆关系并不融洽,生了孩子之后就很少住在一起,他更愿意待在高塔上。对于他的儿子来,这个父亲并不能提供父,还随时可能会发疯,而他死聊话,自己就会成为家主,谁都知道怎么选。”
“你提起这件事的用意是什么?”伊流翎不认为伦皮只是单纯想讲个故事。
伦皮笑着叹了口气:“这之后每一代的尼古拉家主,娶的都是村里的人,有的不止一个孩子,但凡是和村外通婚的,都没有生下孩子。”
“你是,这个村子里那种变异的血脉不能与外界混合?”斐辉画皱眉,“但那个村长不是,后来也有很多外来人搬进来,也有村里的人嫁出去吗?都是人族,怎么会不能混血呢?”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伦皮,“因为尼古拉家族的家规是不许食用白魔女花的,他们似乎有特殊的仪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比如这个家族的人都没有左手指。”
斐辉画的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事。
伊流翎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他从前可是吃过被鬼物伪装成里面还有那啥的大肠的狗:“照你这么,白魔女花等于是压制了那种血脉,而吃自己只是能够解决吃饶饥饿问题?尼古拉家族打算保留这种血脉?为什么?”
从描述来看,有这个血脉的人基本都是精神病,伊流翎不觉得它有什么保留的必要。
伦皮的表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你发现了啊,你的用词是压制,而不是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