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问个清楚的，打了那么久，胜负难分。”
她喘息着说这些话，下意识抹了一下脸上的汗。
“你是……魏妩？”
封灿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紧张。
三人扭头，看到他看呆的表情。
魏妩盯着他，道：“是，我是魏妩。”
封灿看了眼地上的皮囊，嘴唇嗫动。
“这是我穿的皮囊，就跟面具一样。”
封灿盯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漂亮脸蛋，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前的女孩，依然是长发，只是不再那么黑那么杂乱，是有点偏黄的发色，很柔顺，顺着脸颊往下，长度直达胸口下面三寸，脸蛋比原先小了两个号，没有婴儿肥，标准的瓜子脸，瘦瘦的，但依然很可爱，眼睛大，鼻子又小又挺。
真的跟洋娃娃一样。
样子虽然不一样了，但是声音却一样，让封灿心里有了着落。
“封灿。”魏妩出声，“你想问什么就问，我有问必答。”
千缈看到她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就给黑鸡使了个眼神，默默走开。
两人把边璟言和他的经纪人扶到屋檐下。
这边。
四目相对，气氛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封灿哈哈干笑两声，就说：“你穿这么少，不冷啊？”
说着，就把外套脱了，给她裹上，一裹上就往后退两步，保持着距离。
魏妩看着封灿，一眨不眨，一脸认真。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
封灿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笑道：“肯定是难言之隐啊，你不必告诉我，我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