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二费尽心机花了那么多功夫的变异马战斗兽就这么被我毁了,还没来得及在战场上发挥它们的价值就这么结束了。
加上他之前的珍羽鹰,瘼虫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搞得战斗兽都被我和王二黑亲手碾杀了。
此刻林子里又出来了十几个人,身上都带着伤,他们吃惊的看着进化了的王二黑,还有刚刚让它们全军覆灭的凶兽此刻一大片的正躺在地上,全身抽搐屎尿齐流的壮观场面,不过他们是人还是用袖子挡住鼻子,这味……挺冲的。
这时那几个人突然对王二黑大声呼喊着别让他跑了,我扭头看见牛老二正拉着山妹的手向来时的路上跑去,同时我也看到远处大路上尘土飞扬一支马队正向这边加速赶来。
原来王二黑不只是奇袭还有接应的,这战法用的写意啊。
地上的梦尸寨战士也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是马排泄出来的东西味道,还是里面也有对人有影响的毒素他们捂着鼻子,踉踉跄跄的向牛老二那边溃散去。我用鼻子闻了闻头一晕,这是肉身的反应,看来马排泄和吐出来的东西对人的确是有影响。
有些梦尸寨的战士在马身下挣扎了一阵后,真的就倒在地上没有再爬起来。反倒是那些马抽搐的幅度逐渐小了,嘴里和鼻子里的黑水也开始变清,不过马身上的汗把地上都浸湿了,从它们的眼睛来看它们的神志恢复不少了,看来身体里的毒素也所剩无几了,这种族血脉的压制真是这天地间最原始和强大的力量了。
自己不记得那是哪个时期了,那时自己还是小树,人还处于在蛮夷的状态,有巨兽名獪喜食人之幼子,每见村落中有孕妇便隐藏在村落北方,这獪虎首猪身,四爪如鳄身长一丈遍身黑毛口中利齿可咬碎牛头。
每每孕妇产子之时这獪便撞破草屋闯入室内,它朝着屋内产子的女子和丈夫巨吼一声,那丈夫就会乖乖的将刚产下的幼子献给它,幼子母亲所欲拦阻但獪所在之地,如有一层结界,内中不可违抗它的意志,若是它不允,人连走路都不能,这结界其实便是獪在闯入屋内,趁人失神受惊之际在人的意识里设下了控制人的意识之力。
这獪不知从何处而来,且没有雌雄之分在腹下有一触手,獪用其触手与其它生物**但几乎不能繁衍,百年间不知多少村落幼子被它残食,曾有几个村子设计欲围杀它,因其有摄魂之能仲未得手,百年后我可离本命树而出,附于一孕妇之身,该女的丈夫便是族长我让他准备三十桶地下黑油,藏于屋内那黑油遇火即燃,且在上面难以行走更不能遁。
产子前七日将床下挖两层并行地洞每层仅容一人通过,那日产子之时獪破门而入巨吼一声,女子丈夫受其控身前来夺子,我将准备的本命树枝条顺其鼻孔插入其脑,身即立时倒地。
獪所到之时整个村子常人皆不能动,只待其食人之幼子后离开半晌方能回神,那日便只能靠我救人,獪设立结界之时自己暂不能动要靠控制屋内两人方能得手。
我将女子丈夫拖入床下将其身子藏于一洞,拴好绳子,怀抱幼子从另一洞向外爬出,那獪打碎床板,床板已连着三十桶黑油,床板碎裂木桶打翻三十桶黑油泼洒室内,那獪身子巨大不能钻入地道,其四足有爪平时可抓握地面,但黑油已浸入地板之上,爪不能附獪摔倒在地,倒地之时气脑吼叫所设结界被破,村内之人同时恢复神智,自洞口用绳子将我们自洞内拉出,早有人将火把丢入室内,那獪在地面不能起身,黑油遇火瞬间点燃。
那火烧三日獪遂身死,死后头尤摆动不止其生时意念力之强大可见一斑。
心脑之处早在万千年前,兽与人皆知可修大能,这些大能之兽血脉后代仍具有其威,故称为血脉威压,前朝有人王也有其能怒时瞪目,常人皆不能动,气消之时威压方止周边之人瘫软在地屎尿齐流。
我将獪之头颅埋于本命树下,若干年后本命树得其威压之力可降服其它树木成为自己化身。
后自己入魔本命树受雷击而亡,但自己所化之夜叉有大能如同獪般可摄人心魄使之受控。
这段记忆今早醒来就让自己知道王二黑是可以像牛老二所说的成为一族之主,甚至能像亡灵森林的蛇王。那句箴言便是自己以五识一心之力传心给他,他那心脏便有了威压之力,跃入空中之时所在之处都已被其意识所控,更别说同类。
那些马所吃的东西为什么有这个作用还不清楚,但生此花的亡灵树却受这威压之力,所以所有的马自变化中脱困而出。今早记忆恢复之时自己的这个力量也为之恢复,这梦尸河和封印自己的小沙弥一定有什么关联,至少自己在梦尸河可以弱化他的封印之力。
此刻,倒地的马都在挣扎着想要起身,它们的眼睛都盯着王二黑,眼中流露着臣服和亲近,王二黑看了这遍地的子民又看看自己的一身金毛举起巨斧仰天长啸,黑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还真有几分王者风范。
我用五识之力瞪了他一眼,他马上感应到了,大踏步的向牛老二那边赶了过去。那些骑兵没了坐骑和常人一样了,在王二黑的面前不堪一击,王二黑只是那么跑了过去,那些人便被撞的飞开出去。至于想用弓箭射他那他就一斧子让他身首异处了。
牛老二部下拼死阻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