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佑瑜迟迟等不来俞斐黎的回复,只好把罪恶的眸光转向了身边两个无辜单身狗人士。
“臻臻,你谈过恋爱吗?”
边臻喝水被呛。
“咳咳……你在说些什么?”
边臻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挖耳屎,都出现了幻听。
“字面意思啊。”权佑瑜耸了耸肩。
既然被点到了名,边臻拧上杯盖正言危色,眸光像是透过眼前的狗男人回忆着过去的事情:“那我只好和你们讲一讲我幼儿园大班的时候……”
权佑瑜:“……”
魏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活该母胎solo。
……
俞斐黎从顾采采的书架上摸了一本纵观经济的书籍。
坐在还头疼背书的小丫头身边,粗略的翻阅。
小丫头一看就是不喜欢从商,书页边角崭新锋利到都能割伤手。
“你拿我的催眠书做什么?”
顾采采斜睨他一眼,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那本厚厚的书籍。
“催眠书?”
俞斐黎合上了书,又看了一眼书名。
虽然整个书名读起来很晦涩。
不过中间的“经济学”三个字放大加粗。
“那个书特别管用,一般我看到第三秒立刻和周公约会。”
俞斐黎:“……”
俞斐黎突然觉得小丫头的补考也不一定能通过。
不出他所预料。
半刻钟后,顾采采又是哀嚎连天:“好难啊!背不过!不学了!”
课本被她洋洋洒洒的扔得很远,俞斐黎叹了口气弯腰拾起,理好乱折的书角:“那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