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达到巅峰,因此对于推算之说没有半分怀疑,脸色阴寒地说道:“国师,寡人心中有数了,自即日起,寡人深入简出,不拜神圣,不礼诸佛,以免被那阴损之徒钻了空子。”
苏瑾颔首道:“如此甚好。神佛乃至诸圣都是一个德行,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不拜他,那么他眼中是不会有你的存在,自然也不会管你是死是活!但若是你拜了他一阵儿,入了他的眼,保不保佑你不好说,可你绝对不能断了祭拜,否则气运必然受损!”
纣王今天听到的坏消息着实太多了一些,故此对于苏瑾的这番话几乎没有了任何感觉,颔首道:“寡人醒的。国师,天就要亮了,寡人必须要回宫了。明日一早便是大朝会,你跟着一起上朝吧,届时寡人将你介绍给文武百官……”
未几,苏瑾撤掉了隔音结界,亲自将纣王送至府门前,拱手道:“恭送大王。”
纣王摆了摆手,低头钻进马车内;费仲与尚喜一起跟随在他身后,上了车辕,对着苏瑾遥遥一礼,随即用马鞭轻轻拍打了一下马背。
白马拉着黑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中,苏瑾孑然站立在清寒霜重的大门前,抬目望着天空中渐渐出现的日月同辉,轻声呢喃道:“该做的我都做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若是做到这种程度,纣王还是触怒了女娲,引来轩辕坟三妖,那么就只能说明神通不及天数,或者说,即便是给纣王开了挂,他也没办法咸鱼翻身,屌丝逆袭。”
“在下尤浑,拜见道长!”不多时,当苏瑾从沉思中惊醒,准备转身回府时,一道恭敬之中带着三分谦卑的声音突然自巷口拐角处响起。
苏瑾微微侧目,只见一名身穿青色长衫,浑身气势内敛,脸上布满亲和笑容的中年男子,带着扭扭捏捏,满脸不情愿的尤必礼来到正门前。
“尤大人是来找我要说法的?”
尤浑果断摇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经向犬子了解清楚了,这本就是他自己的过错,道长您没有让人打死他就已经是发善心了,尤家怎么可能再向您发难?在下这次带着犬子过来,是专程来向您赔不是的,希望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是看到大王从我这里离开了吧?”苏瑾轻笑道:“若非如此,就算你没有过来兴师问罪的意思,也不会把自己的姿态放的这么低。”
尤浑并未否认这一点,笑着说道:“这便是在下带着犬子星夜前来的回报了,若非如此,万一到时候再因为自己的态度问题触怒了道长,岂不是自讨苦吃?”
“放心吧,你儿子的事情和我没关系。而与此有关系的那个人早就离开了,只要你儿子不再撞到他的刀口上,他未来能不能记住尤必礼这三个字还说不定。”苏瑾淡淡说道:“所以说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实在顾不得招待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