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要的太多了。”纣王诚实地说道:“除非我做一个昏君,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铁了心的要立你为国师,否则的话,断然无此可能!”
苏瑾道:“我要的多是因为我给的也多;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你家太师的底细,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我现在告诉你。他是圣教门徒,而且还是圣教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别看他现在一幅垂垂老矣的样子,等你死了,他都不会死。他和你殷商有如此深的渊源,又是你师父,手头上更是有最为正统的圣教仙术,可是,他传给你了吗?他会传给你吗?”
纣王闻言眼中闪过一道阴翳之色,久久不曾言语。
“所以说,不要觉得是你亏了,更不要觉得是我赚了,这是一笔很公平的交易,甚至我承担的干系比你还要严重。”苏瑾冷声说道。
纣王眯着眼睛沉思了良久,道:“且容我先试试罢,实在不成的话……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苏瑾点了点头,抬手指向费仲,对纣王道:“自今日起,我便不会再出现在街道上了,他是我的一名故人,大王可以将其带回去,当做和我的联络官……若是大王觉得他才学尚可,亦能将其留在身边,为你出谋划策。”
纣王看了费仲一眼,道:“既然是道长推荐的,那么就暂时留在我身边做一名多伊罢,帮助我处理一些简单的政务,以及一些琐碎的杂事。”
“多谢大王!”费仲一揖到地,满脸真诚和感激地说道。
或许是看着申道长的故人如此敬畏自己,纣王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居然因此好了些许,摆手说道:“起来吧,以后不用动不动的就下跪,你是申道长的故人,到底是不同于一般官员。”
费仲顺从的自地上站了起来,无声地对着苏瑾深深一躬,随即来到了纣王身后。
“申道长,我该回去了,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这时,纣王看了看已经自发围拢过来的行人们,起身说道。
苏瑾摇了摇头,站起身揖手道:“贫道没什么要交代的,恭送贵人……”
未几,纣王带着尚喜和费仲离开了,苏瑾收起铁口直断的白幡,向围拢在竹棚内外的众多百姓们说道:“多谢各位乡亲父老这段时间以来的厚爱,贫道铭感五内。只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贫道在此逗留的时间也不短了,是时候离开了。江湖路远,我们有缘再见。”
“申道长,可是有那不开眼之辈触怒到了您?”一名锦衣老者沉声说道:“若是有的话,请您告诉我们,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们大家伙联合在一起,都能给您讨回一个公道!”
苏瑾呵呵一笑,摆手道:“诸位莫要误会,我离开不是因为有人惹到了我,而是因为我泄露了太多天机,如今需要停卦一段时间,消化消化其中的因果,以免为自己招来杀劫!”
听他这么一说,围观的百姓们顿时无法再挽留了。毕竟纵然是再怎么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