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言一出,牛爱莲两眼放光,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回答问题。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方世豪冷脸说道。
“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说!”牛爱莲几乎是拍胸口确定。
“好,第一个问题是,谁指使你的?”方世豪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呃……”
牛爱莲的眼珠滴溜溜地打转,目光闪烁,言辞吞吐。
如果说没人指使的,他们也不会相信吧?事实上就是自己临时起意的啊,刚才信誓旦旦的呢。
“怎么?很难回答么?别忘了,刚才你说过什么?”方世豪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看样子这货可不是那么顺摊。
“不…不是,那是我自己自作主张写的。”牛爱莲低下了头,不敢看方世豪。
这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方世豪冷嗤了一声,“看来,你是想让我们动粗了?”
动…动粗?不是吧?我最怕痛了。
“不是…方总,我说的是真的,是因为我被降为跑腿狗仔了,如果我还不拿出点成绩,没准就下岗了,所以……”
牛爱莲连忙解释,这群家伙似乎都不是易与之辈,之前被抓住的时候,手都被握紫了。如果真动起粗来,肯定不止那样。
“跑腿狗仔?”方世豪把目光转向梁晓美,毕竟她也是狗仔出身的。
狗仔也分不同等级,跑腿狗仔是最低一级,若犯了什么错,还真会被无情地扫地出门。
“那刚才你还说回去更新博客?跑腿狗仔哪有这种权限?”梁晓美问道,那可是属于高层次的职位。
一个跑腿狗仔怎么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