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一致?”
太医的牙关已经打颤了,哆哆嗦嗦了老半天才挤出来一个生硬的字:“是。”
“事不过三,下一次再记不住,太医院还是换一批太医吧。”
不容置疑的口气,明显是在告诉太医,如果下次在记不住,他们这些太医都不用干了,收拾收拾东西滚犊子行了,养着他们还不如养着一群棒槌来的有用。
好在这一次悦和仅仅是有些发火,并没有处置他们的意思,逃过一劫的太医松了一口气,怀揣着对圣女的敬畏,恭恭敬敬的把她请进了宫,给陛下诊治他们全都束手无策的的旧疾。
去请悦和的太医来了之后偷偷摸摸的小声将圣女的警告告知于其他的太医们。
所有在十年前就在太医院的老人们,都曾经经历过圣女当初对朝堂的清洗,深知这位淡漠的圣女一旦发狠什么都能做出来,一个个吓得不行。
而那些新晋太医,出身特殊的,曾经被当初的动荡影响过的多少也知道悦和神女是个惹不起的狠角色,她既然敢这么说,肯定就做得出这样的事。
至于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则不以为然,擎等着看热闹,完全不信圣女真能把一整个太医院的班子说换就换。
生气归生气,不悦归不悦,悦和到底还是一如既往的习惯,凡事能多给一个机会绝不吝啬,给李盛年诊病的整个过程全都在给太医们进行讲解,事无巨细,方便他们学习,以后碰到相似的情况能够自如的应对。
反正李盛年高烧昏睡着,在这里的除了治不好的太医,基本上只有福公公与打杂的内侍、宫女在,这帮人根本就不会对圣女的行为发出任何反对声音,所以李盛年的寝宫就以这么诡异的场景进行诊治。
到最后开完方子、说完一系列注意事项之后,悦和起身准备离开。
“陛下退烧之后,只需开普通调养方子即可,尔等斟酌便可。若有和变故,派人到京郊寻吾,吾自当前来。诸卿谨记,下次若再这般毫无头绪,吾会请诸卿到京郊喝茶。”
本来就心服口服,和原本坚决不服、现在心服口服的太医们纷纷称是,保证自己能照顾好陛下。
对于这群太医的本事,悦和也是十分相信的,只是李盛年情况特殊不太好诊治罢了,原来的太医院正告老之后这些年轻太医到底还是经验不足,这一回学明白了也就不用担心了。
对太医们充满信心的悦和圣女非常潇洒的就要走了,带着满身的冰碴子与不怒自威的煞气,远离了呗吓成鹌鹑们的太医,也避免波及到病床上的李盛年。
这位本事贼大,但吓死人不偿命的圣女,侥幸再一次没被悦和圣女追究的太医们自然是希望自己是越少见到她越好,趁早送走这尊惹不起的大神他们也能早松一口气。
全场唯一没有抱有这样想法的人,悄悄地跟在悦和的身后,等到离开李盛年寝宫有一段距离,确定旁边没有什么惹在了,想要找悦和说些什么,前面的人却突然回了头,吓了那人一大跳。
“福公公追吾至此,不知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