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架子，抬头看向白然的水镜。
“看三位上仙在凡间的历劫什么地方不行，干嘛每次都跑魔界来，真不怕我一板砖把你拍出去。”
白然一点都不在乎花言瑞毫无威慑力的吐槽，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水镜上的画面，甚至拿出一包花生和花言瑞一起分享。
“你要真想一板砖把我拍出去早就这么干了，才不会和我一起看热闹。再说了，本上神可是今非昔比了，你想揍我，恐怕只能想想喽。”
花言瑞：“……我真想不明白，就你这德性，圣女她怎么就看上你了。”
白然桃花眼微微上挑，颇有一番假正经的架势。“本上神风流倜傥，机智英俊，幻术出神入化，被小姑娘爱慕这不是很正常吗。”
花言瑞沉默了片刻，埋头吃了几个花生，然后把花生皮向白然的帅脸扔了过去。
“你等着，等圣女回来，看我怎么把你们两个给搅合黄了！”
一记大招猛如虎，白然差点给花言瑞跪下：“阿瑞兄弟，请大度！我错了！”
花言瑞：……
可不可以爆粗口，老子就没见过这么怂的上神！
花言瑞仔细看了看水镜的画面，正好是凌欢上仙和景华上仙历劫之身南宫云霞与墨英华在流闲山办婚礼那一段，刚想问白然自己心头的疑惑，却被白然的问题先行打断了开头。
“你姐姐她，真的还能回来吗。”
花言瑞重重的点了点头，与他以往的行径完全不符，似乎是完全没有信心，只能通过苍白无力的动作和语言给自己进行心理暗示，用这样的方法来强加给自己相信的勇气。
“我不知道，但帝尊亲自出手，我想应该能行。”
白然若有所思的看向流荼所居的魔帝圣殿，荼蘼神殿的位置，徒留一个正在现场直播的水镜短暂的失去了最重要的观众。
“帝尊在神志和意识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居然能保下已经燃烧魂魄之人的残魂，真不愧是以魔身凝结神格第一人啊。”
花言瑞也不由自主的看向荼蘼神殿，心中无比感慨。
“谁说不是啊，要不是帝尊出手及时，残魂上还有些许生气，能够在冥界忘川之源将养，否则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后面的聚魂与轮回。若是最后一缕生气散尽，恐怕真的强行救回圣女的残魂也只能养在鬼界溯回之镜，就算复活也只能困在鬼界永生不得出。”
白然的手中突然间出现了一把花里胡哨的折扇，轻轻地在手上打着节奏，桃花眼中的目光多了些许复杂。
“我怎么感觉帝尊做这事做的挺熟练啊，难不成不是第一次？”
“怎么可能。”花言瑞直接给出了论断，“六界之内有勇气燃烧魂魄的有几个，帝尊沉睡了一整套上古史和六界新编史了，上古时期就没听说过有燃烧魂魄的，后面更是只有圣女一个，帝尊哪来的人去练手。白然上神，我看你莫不是喝酒了？”
白然想了想自己读了十几万年的历史，确如花言瑞所说，但之后也没有再接茬。
历史难道真的全都是事实吗，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