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鬼都不信!
但她儿子死皮赖脸的不松口,江母气的太阳穴直跳,叫上司机和管家把他扔上了车,眼不见为净。
宣软醒来时,江晏修已经黑着脸坐在教室里上课。
小姑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江母好像在生气,自这天以后就不让江晏修距离她太近。
但真的没什么用,大尾巴狼有的是办法。
小姑娘转学后的第一个周末,江晏修从沙发上拿起她的酒红色书包背在身后,手里提着自己的,直接去敲小姑娘的房门。
江母准时出现在楼梯口:“周末不赖床,不写作业,找小软做什么?”
少年弯了下唇:“理由正当,找软软写作业。”
话落,房门打开,江晏修摸摸小姑娘的软发:“软软,我带你去图书馆写作业好吗?”
宣软穿着奶白色的奶牛睡衣,带牛角的帽子轻轻搭在头顶上,挡住了额头。
小姑娘迷蒙着使劲睁开眼,嗓音软乎乎的:“好鸭,阿晏等我一会。”
江晏修得意的看向江母,江母无话可说,扭头下楼。
江父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她下来,登时笑出声:“多大的人了,和孩子计较什么?越过越回……”
“回什么?”江母微笑着走近他,“继续说。”
江父迅速放下报纸,笑呵呵的把她按在沙发上:“我说江晏修这个臭小子!多大的人了,一点也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楼梯口,江晏修低头看了眼江父,两人目光对上,他从亲儿子眼里看出了嘲笑。
那意思是:妻管严。
他心里一抽,深吸几口气才冷静下来。
半晌,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