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共睹,如果能反过来娶进门,不负一桩美事。
而且简宁对他情深似海,他有十足的把握驾驭美娇娘,这也是他之前故意避而不见的原因之一,冷一冷她,经历一番患得患失,谈判起来他才能站在强势的一方。
简宁想喷他一口盐汽水,下颌微抬:“就你?你也配!”
鸡崽子小白脸!
十块钱三把钥匙你配几把。
原主自带滤镜,看不清楚,简宁看得透彻。
最初原主打着哄媳妇的小心思,在老太太教导下,实际上对许荣祖没存几分真心,只把他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
几曾何时,原主心思彻底转变,进而全心全意宠护许荣祖,两人地位不知不觉对调,许荣祖在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角色,起了些什么作用,不言而喻。
狗比精着呢。
“荣祖!你别胡来!”许婆子担心儿子吃亏,偷摸跟了来,匆匆赶来就听见一个惊雷炸在耳边。
搁以前儿子提议娶简宁,许婆子大抵不会拦着,甚至暗暗琢磨过儿子娶简宁的好处。
丫头力气大干活一把好手,性子单纯,好哄骗易掌控,一颗心紧系在儿子身上,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可自从简宁显露出斤斤计较的一面,冲她耍威风,彪悍地把她家砸个稀巴烂,许婆子就彻底绝了那份念头。
打定主意生死不许儿子娶简宁。
那么一个祸害精,娶回来不得把家闹得鸡飞狗跳啊!
关键,三番五次在简宁手下吃瘪,她作为婆母的威严荡然无存。
许家两母子一前一后往简家方向去,吸引了一波闲得嘴淡的好事之人。
吃瓜观众没敢靠太近,远远站在将将能听见他们对话的地方,叽叽咕咕八卦。
许婆子一看群众到位,扑通跪在走神的儿子前面。
“宁丫头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咱家吧,我老婆子实在不忍看着许家绝后啊!你发发善心体谅体谅我吧。”许婆子跪在地上凄风苦雨哀求:“粮食你拿走,我愿意双倍奉还,只求你给我老婆子一条活路,不然我死了也没脸下去见许家的祖宗啊!”
“娘,你这是做什么!”许荣祖被简宁的话怔住了,一时出神。
许婆子弱不禁风簌簌掉泪,跪在雪地里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可惜,简宁不相信鳄鱼的眼泪:“你老糊涂了?我早说债清人清,你们是死是活,钻墓洞还是住青砖瓦房,娶西家姑娘还是娶东家姑娘通通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跑我家来闹,你闹得着吗,你管好你儿子的蛤蟆腿啥事没有。”
简宁拉开战斗力,继续怼:“长了一张人脸,却镶了一颗猪心,事情前因后果不分,胡搅蛮缠,猪脑都比你们值钱,两坨夹不烂的屎,五行缺德的玩意,谁稀罕!”
爱哭哭,爱跪跪,跪我门口没收你地盘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撒泪要挟,跪地示弱操作舆论,当事人不在乎就是一场笑话。
凛冽寒风在空中打着旋儿无情地吹,萧瑟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