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我……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没有！”林向晚摘下眼镜，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拭拭眼角，“我就是觉得……心里难过。”
转过椅子，站到她面前。
霍锦城轻轻将她的椅子转向自己的方向，蹲下身来，两手握住她的手掌。
“现在……我们不是又在一起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林向晚笑了笑，向他点点头：“我去洗把脸。”
“等等！”霍锦城接住她的胳膊，“向晚，你坐下，我想和你说点事儿！”
林向晚重新坐回椅子，疑惑地注视着他的脸。
“什么事啊？”
“我……咳……那个……”他欲言又止地说出几个断续的字眼，又站起身，“你等我一下！”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
下楼的声音，片刻，是上楼的声音。
霍锦城重新走进书房，一只手还背在身后。
走过来，他重新在她面前矮下身。
这次，不是蹲下，而是单膝着地，跪在她面前。
那只藏在身后的手，终于伸过来。
男人的手上，捏着一朵玫瑰花，下面还沾着露水，看样子似乎是刚从花枝上折下来的。
林向晚哑然失笑。
“向晚，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是我错了，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你……”霍锦城抬起脸，“嫁给我好不好？”
林向晚的笑僵在唇角，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求婚。
看她没有出声，霍锦城垂下睫毛。
“我知道，你可能还没准备好，我……只是不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