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的堂口。
但池天翔若是匀她位置最佳的铺子,那便是公然宣告池天翔将她干涉家中商路的权利敞开了,日后顾相宜会更加方便的涉足家中商业事宜。
给不给她这个活口,池天翔还要看她的能力和表现。
顾相宜见池天翔没再发话,似是从了池天翔的意,又当众透露了一句,道:“如玉堂开堂至今,共盈收四万余两银钱。明日相宜便将账本给公公审阅。”
四万余两!
这数目一出,池家众人皆是惊骇!
这药堂开了半年,竟盈收四万余两。
这业绩,未免也太可怕了!
只有一旁的池映寒心里知道,四万余两又如何?顾相宜为了这药堂付出多少心血,甚至连命都要搭在药堂里了!
但池映寒也知道,既然顾相宜已将日收益和总收益都报了出去,他不需再多说了。
这药堂经营到什么水平,配不配匀出位置最佳的档口给她,池天翔心里有数,众人心里也有数。
但池映寒还是帮顾相宜说了一句,道:“爹,相宜这药堂经营得火热着,确实应趁热打铁再其他街道再开些。”
池天翔道:“开自是应该开,但我说了,在哪儿开比较适宜,这同是门学问。咱们现下也不公然讨论这个问题,咱们大家伙儿明日郊游散散心,相宜你也放松放松心情去。这些要紧事儿也不差这一两天。”
顾相宜遂笑着应下。
于生意上的事儿,池天翔比她更懂拿捏。
顾相宜该做的都尽力去做了,只看池天翔答不答应给她放权了。
待晚宴结束之后,池映寒同顾相宜回了院子。
池映寒见顾相宜回去的时候,仍是绷着俏脸,他属实见不得顾相宜总是一脸愁容。
之前府试愁也就罢了,如今府试结束,她又开始愁八月的院试,以及药铺分堂一事。
说到那院试,池映寒才是院试的当事人,但他完全不愁这事儿。
回去之后,池映寒便张罗着让宁儿去给他收拾一下明日的吃食,道:“你去将我存于冰窖的肉菜连夜整理好,明日踏青的时候带去吃。”
“是,少爷。”
池映寒嘱咐下去之后,便回屋去整理其他一些物件儿。
“相宜,明日踏青,你想带些什么玩物?风筝你喜不喜欢?”
顾相宜见池映寒这般期待的将自己平时的玩物都拿了出来,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她倒也放松了一分。
他是科考的当事人,总不能逼他太紧,明日让他休息放松一天,他能开心些,也是好的。
顾相宜遂道:“你喜欢玩哪个便带去,大家一起玩便是。”
“我喜欢的?那可多了!藤球、沙包、垂钓,还有射箭,我都喜欢!我这不问问你喜欢哪个吗?找些咱俩能一起玩的!”
池映寒嘿嘿一笑,仿佛明日玩什么,全凭顾相宜的意思。
他提议郊游,还不是为了让顾相宜能散散心,心情好些?
但顾相宜倒是觉得,明日郊游是能让池映寒放松些,也便于歇息过后重新打起精神准备下一场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