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相处而变得更糟糕……它在找乌鸦,这事也可能只有乌鸦能解决。”
“国通,别说送死不送死的,任何时候都要做好最坏打算,如果情况真坏到那个份上,还是需要有人上去拼命……”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或许还是可以通过消耗战困死对方?我们不要先自己限定太多,被对方耍一些手段技俩就吓着了。再怎么样,都不可能坐以待毙,总要拿出行动来。”
“对啊,那辆货车、那个网站,都要着手派出小队去探险。现在这种关头,必须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这些你们非要做那也可以做,但我还是那句,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呼唤出乌鸦!”
“你能确定乌鸦跟我们还是一个阵线吗?召唤的是乌鸦,出来的却是黑法老,乌鸦到现在也没出现。现在发生着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就是乌鸦的缘故?国通你也说了,乌鸦不是顾俊。乌鸦持什么立场,乌鸦在什么条件下才会出手帮我们,乌鸦在想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乌鸦灭了小公羊教团救了我们,我黄某人会觉得你说得有道理,现在你还看不出虽然乌鸦不是顾俊,但都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守护这个世界?克尔玛也说乌鸦将要承担代价,可能这就是代价来找了。”
“别吵这个了。国通,如果乌鸦是不愿意跟我们谈,那就找它愿意谈的人跟它谈;也要动员好那些已确定的、疑似的群鸦家属,不是说要伤害他们,当然还是要保护好他们,但他们有可能是可以把群鸦叫出来的,以现在的事态,没有人可以袖手旁观,必须让他们也参与到呼唤群鸦和乌鸦的工作中去。”
“国通,跟他们说清楚就好,这些人都是明白事理的。”
“我觉得跟这个没关系,陈家华那边也有说,乌鸦有可能是因为认为顾俊还没有得到一个公道,所以不搭理我们。我们目前的首要工作应该就是还阿俊一个公道。真相是什么,我没那个权限了解,但阿俊的死,是不是应该要有谁来负责?该负责的负责,该谢罪的谢罪,要有一个让乌鸦满意的说法。这个说法向不向公众宣布是另一回事,但是起码阿俊的亲朋好友,都要获知真相。”
“这个事情的调查一直都在做……这才半年不到,还要更多的时间去完成调查。现在是没什么可疑情况的。”
“还阿俊一个公道也是我们所期望的事情。这里没人不想做好这个事情,但背后有它的复杂性……顾俊的陵墓、顾俊的雕像都修复好了嘛,这么短的时间,又出了这么多事,不能什么都涌到一块。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黑法老,等安定下来了,再安排一场内部大审查。”
“一谈到这个问题,你们就推这推那!我们咒术部这边都几乎可以确定了,乌鸦是对天机局不满意,对你们不满意,要拿回一个公道。都说现在什么关头了,可你们怎么就还在推托?是不是要负责的就是你们呢?”
“国通,你说我们以前什么时候亏待过顾俊?他足够获得什么荣耀,就绝对给他什么荣耀;他要一些违背组织条文的权限,哪次没同意他?那次评审是基于一些合理怀疑去做的,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意外了。要说独立评审团其中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没把握好顾俊精神承受极限的那条界线。但你也知道,那是顾俊啊,很多人都以为他在精神承受方面是没有上限的,所以摸不准他的界线,这是个错误,这在之前就问责过了。”
“这是想要推得一干二净?我当时怎么说的,我说了阿俊需要休息,你们够我了解他吗?那小子都快疯了,你们还在那里逼他,把他推进那样的境地。现在说失误了,这就完了?你们也别说我不知轻重,不分时候的算账。现在就是不解决这个问题,乌鸦就不出来。你们以为现在面对的敌人是谁,奈亚拉托提普,千面之神,蝗神是它,黑法老是它,它这头跟黑山羊敌对,那头又是黑山羊信徒……对付这个敌人派几队人上去送死就行?夕阳之城可能也是被它毁灭的。现在只有乌鸦、吴时雨那样的力量,才可能匹敌……”
“国通,那件事没有你所谓的真相,真相就是现在这样,是一些错误和意外导致的恶果。”
“不要再啰嗦这些了,事情缘故不一定是你想的,先继续呼唤乌鸦,还有对黑法老进行更多试探,抓紧吧。”
突然,众人谈得激烈的这个时候,举行着多方远程视频会议的各个会议室内,都空气一凝。
在总部指挥中心的会议室只有两个人,通爷、袁保文,他们都看到会议屏幕中,其中一个位于大华市郊的地下堡垒的会议室里,没有任何窗户的全封闭地下环境,却有一股寒风吹动了会议桌上的文件。
也把坐在那张会议桌边的七位高层的皮肤,吹起了一层战栗。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会议室角落的阴影当中,有一道瘟疫医生衣着的高大身影站在那里,右手拿着一把手枪。
通爷也是意外,袁保文急忙提醒道:“小心……乌鸦……”
会议屏幕中的其它会议室,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变得非常难看,纷纷站起了身。
而那个地下堡垒会议室,七位高层身体僵着没有动,他们从会议屏幕的监控中已经看到了这个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