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海涵!”黄忠立刻下马对胡鹊儿连连抱歉。
未等胡鹊儿说话,村长见众人停手便连忙疾步走到二人面前,对胡鹊儿着急道:“哎呦,姑娘,你误会黄将军了,方才其实是……”,随后村长将之前原委一一道出,胡鹊儿听罢顿觉脸热,不敢正眼与黄忠对视,只低头小声窘迫道:“黄……黄将军,方才是小女子唐突了,还请黄将军恕罪……”。
“哈哈……小事而已,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倒是姑娘关键时刻敢于挺身而出不惧刀枪,此举恐怕令不少男儿亦是汗颜,一如姑娘当年风采啊!”黄忠捻须大笑连连点头。
“黄将军谬赞了。”胡鹊儿柔声回道。
“说到当年……哎,我儿得以侥幸存活至今,皆赖志才当年所授五禽戏法,如此大恩未报志才便魂归西天,我黄忠内心有愧啊!”黄忠痛心疾首叹道。
“黄将军,哥哥他……”胡鹊儿听罢便知黄忠以为戏忠辞世,正要道出真实情况,黄忠忽然一脸惊讶打断道:“哥哥?莫非你与志才?”。
“嗯,小女子早已与哥哥结拜为兄妹。”
“哎呦,瞧我这口无遮拦的,想必方才提到志才离世之事,怕是令姑娘也心生悲痛!”
“黄将军,我没有……”胡鹊儿话音未落又被黄忠打断道:“不过你放心!志才的妹妹便是我黄忠的妹妹,从今以后谁胆敢欺负你,看我黄忠不扒了他的皮!”
“黄将军……”胡鹊儿想说什么,但依然被声如洪钟的黄忠掩盖了下去,“你们几个都给我过来!刚才谁对这位姑娘出手了?回去给我领二十军仗!”。
“将军饶命啊!我们只是依令行事啊!”士兵们见此连连告饶。
“算了黄将军,他们不过是些兵士,而且方才对我也算手下留情,请黄将军莫要为难他们了!”胡鹊儿为士兵们求情,士兵们听到皆对其投去感激的目光。
望着胡鹊儿真挚的目光,半晌后黄忠叹息道:“哎,这才刚见面,我便让姑娘受了委屈,实在是愧对已故的志才啊!”。
“咯咯……若是哥哥醒来听到黄将军如此说,怕是免不得要大笑一场呢!”胡鹊儿掩嘴笑道。
“是啊,若是志才能够醒来,我黄忠此生甘愿为其驱使以报大恩!”
“黄将军此言当真?”胡鹊儿眼前一亮,想起戏忠曾说过黄忠如何勇武,心想自己毕竟只是一介女子,碰到真正的高手定护不得戏忠安全,若是能让黄忠跟在身边,那岂不是……。
“哎,假又如何真又如何,志才已故,万言皆休!”黄忠惋惜无比。
“若黄将军所言当真,小女子这便带黄将军前去与哥哥相见!”
“相见?这,虽然我也想与志才相见以报恩情,但……但我尚有妻儿在人世……”黄忠面色犹豫道。
胡鹊儿听罢才发现自己方才所言被黄忠误解,又见眼前黄忠憨厚羞愧的样子,一时难以控制的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黄将军莫要误会,哥哥并未离世,且现就在村长家中休憩。”。
“当真?!”黄忠又惊又喜。
“是真是假,黄将军随我来便是!”胡鹊儿说完便扶着村长转身向村中走去。
“你们!都跟我来!莫要惊扰了百姓!”黄忠连忙对着士兵们大吼着下令,随后头也不回的快步跟上胡鹊儿。
这边士兵们见黄忠远去没有惩罚自己心中俱是松了口气,而方才被胡鹊儿惊吓落马的习麟翔此时也已从死亡的惊惧中恢复了过来,胡鹊儿与黄忠的对话也一一落在其耳中,究竟黄忠口中所说的志才是谁?在好奇心的趋势下,习麟翔咬了咬牙决定追上前去一同探个究竟,既然黄忠与那女子相熟,想必那女子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习麟翔如是想着……。
胡鹊儿知道习麟翔在后边跟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引着黄忠慢慢的向村长家走去,一行几人加之后方跟着数十身着铠甲士兵手着兵器步伐整齐,引得村人纷纷走出家门掩目而视,更有顽童遥遥的跟在队伍后面一脸好奇。
没过多久,众人便走到了村长家,村长妻子与儿媳哪里晓得何事发生,见众多士兵走来吓得手中农物惊落在地,正要向屋内跑去却发现自家男人与昨夜前来投宿的女子也在其中,一时间不知是跑是留,村长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