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会杀你?”屈沧溟忍不住问道。
“有什么区别吗?”
虞兮冷淡的看了屈沧溟一眼,“世间没有人是不怕死的,我不过是相比死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
让她出卖“手**”和“土炮”的做法给敌国,她宁愿死。
毕竟鞣然若是胜了,她的一切,义父、生父、哥哥、还有她最爱的那人,所有的一切,就全毁了。
虞兮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若一直没有人来救她,屈沧溟不会耐住性子一直不对她严刑拷打,为了最后的尊严,她无非就是一死。
只是,一想到临死之前也看不到那人,只觉得心里疼得发胀。
凤逸阳,你还好么?
好想你。怪我,不该仗着你爱我那般欺负你。
虞兮的眼神里蒙上淡淡的哀伤,脖颈上滚落的血珠都无暇顾及。
屈沧溟看着她哀伤的桃花眼,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他今日只想吓吓她,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顺便也探一下她的底线。
如今看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曾真的恐惧,她已经下好了同他鱼死网破的决心,并随时准备执行。
一时间屈沧溟也下不来台。
没人劝着,剑也不知如何收回去。
“怎么回事!”斐孤辰不知何时从大敞着的房门进来,看见对峙的二人,忙放下买来的酒冲过来。
他看见虞兮颈上渗出许多小小的血珠,越发趁的皮肤雪白一片。
赶紧劈手夺过屈沧溟的剑,把他拉到一旁。
“二皇子息怒。我同靖王妃好好说说,怎么至于的大动干戈呢。”
他劝着,拉着屈沧溟往外走。
见屈沧溟还要说什么,连忙加快了脚步,把人带了出去。
又过了许久,斐孤辰从外面回来,顺便带了两个杯子。
“不是要喝桂花酒吗?我与你对饮几杯。”他道,为虞兮斟了满满一杯,端到她面前。
虞兮脖子已经不流血了,一道殷红的刀口清晰可见。
他又要出去找医药箱。
“我没事儿,你怎么和凤逸阳一样麻烦。”虞兮忍不住说。
凤逸阳今日怎么总想起他。
他就是这样,每次她芝麻绿豆大的小伤小病,也要紧张半天,兴师动众。
斐孤辰一愣。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提别的男人,不然我就要吃醋了。”斐孤辰半真半假道,看向虞兮的眼神春色半藏。
虞兮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是别的男人,他是我男人。”想了一下,还是认真说。
斐孤辰挑了挑眉,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这么晚了,你从哪儿弄的酒啊。”
“酒肆都关门了,我豁出一国宰辅的老脸,从臣子家讨的。”
自己作为一个人质,确实有点太“作”了,虞兮忍不住想。
“你不要觉得对我好我就可以告诉你武器的制作方法,没用的。”
虞兮是大夫,最擅长给人“打预防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