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就知道你用心良苦了。”
闫惜娇喝了口茶,凑近凤逸阳,轻声道:“王爷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嫁了都恨不得天天粘着,舍不得少看一眼,也就是王妃,不知道你的好,不懂珍惜。”
说罢,又用帕子掩了脸,靠回椅子上。
凤逸阳不以为然。
“本王误会了她,错罚她,她生气当然是情有可原。王妃可不是不懂事的人。”
“那是那是,我只是说王妃年纪小,不理解你。”闫惜娇看凤逸阳为虞兮辩解,赶忙转了话锋。
凤逸阳点点头。
“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妙处。她小,多疼她一点,也是应该的。这次怪本王,盛怒之下重罚了她。”
闫惜娇原本是来挑事儿的,被凤逸阳两句话说得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
只好转移话题。
“我五年未回上京,时常在想王爷会变成什么模样,胖了瘦了,过得好不好,今日见了,心里才踏实下来。”
她双目盈盈地望着凤逸阳,那副样子简直是我见犹怜。
凤逸阳听她如此说,也想起陈年往事,自己和闫惜娇青春年少时隐晦的情愫,心生感慨。
毕竟,也是彼此互相钟情过的人,如今看闫惜娇过得也不好,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我没什么可让你放心不下的,一切都好。倒是你,憔悴了不少,要好生保养自己,许侯爷已经去世多年,莫再伤怀。”
凤逸阳说这些都是出于真心。
闫惜娇大婚时他也很是落寞。不过那时候国事太忙,怀锦太小,一切都是他在操持,忙到连悲伤都忘了。
“有你这句话,我便是明日死了,都值了。”闫惜娇说,站起来就要扑进凤逸阳怀里。
凤逸阳单手撑了她的肩膀,隔开一臂距离。
“王爷”闫惜娇泪光闪闪。
“我已经成亲,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凤逸阳道,不忍伤害她,一张嘴却都是伤她的话。
“王爷,我此次回上京,就是想陪在你身边。名分什么的我都可以不要,只做你的红颜知己也是可以的。”
眼前纵是块木头,被闫惜娇这样一番告白下来,也该动情了。最难消受美人恩,也不过如此了。
凤逸阳看着闫惜娇不为所动。
“本王已有家室,而且王妃是个小醋坛子,本王若有红颜知己,以宫虞兮的性子,能杀了本王,把本王的血涂满王府的大门。”
凤逸阳想起虞兮曾跟他说过的话,于是原样说给闫惜娇听。
“王妃到底是年幼,如此飞扬跋扈,岂不是……”闫惜娇皱眉道。
“诶,话不能这么说,她吃醋是证明心里有本王,应当高兴。她要是不吃醋,本王做什么都可以,本王才要生气呢。”
凤逸阳赶忙截住闫惜娇后面的话,替虞兮辩解。他的娘子谁都不许说不好。
“是啊,你看你的王妃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哪哪都对,我就不应该回上京的”
闫惜娇露出忧伤的神色来,深深地望了凤逸阳一眼,招呼都没打,就落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