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与别个不同。”
傅振羽就没他那些顾忌了,直接问:“那么,你有没有爱上她呢?”
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咏言仓皇失措了许久,才镇定下来,强辩:“这种事很要紧吗?我父亲心中,母亲是不同的,可他还是纳妾了;岳父和岳母没有这样的情分,家里只有通房没有妾室。情爱和夫妻关系,是没有关系的。”
这是顾咏言所受到的教育。
目前他没纳妾,一是不需要,二是没兴趣。但他知道,若能对其他女子产生不一样的情感,他一定不会委屈自己。
傅振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从他说出的话里,便分析出来,在感情上,顾咏言和他们不是一国的。不过,范茗也不是傅振羽,只要范茗和顾咏言在一个思维上,傅振羽就不会做那多事之人。
但该说的,她还得说。
“不用紧张,我不过白问一句,没什么要紧的。如你所言,侯爷尽管纳了妾,同别人生了孩子,但他对方夫人一直是不同的。你们几个嫡出的孩子,就是侯爷用情的表现;至于范伯父和范伯母,你怎知他们没有这样的感情?范家无庶出子女,便是范伯父对范伯母的爱护!而我家,大师兄如何待我,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我只问你,同为夫婿,你为范茗做了什么?”
“我……”
顾咏言想不出来。
傅振羽似乎没瞧出他的为难,笑着说:“大师兄很好,但是我愿意嫁给他,却是因为他允我,这一生只我一个妻子。”
一生一个妻子!
顾咏言震惊之余,恍然:“师父要我不纳妾,不是不纳表妹为妾,是永不纳妾?”
“对。你纳妾那一日,便是你我师徒缘尽之际。”说完,望着紧张的顾咏言,傅振羽笑了笑,说,“那和眼下没有关系,放轻松。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想清楚就来见范茗吧。你只要动一动,不管是怎么动,她都会做出选择。换言之,你的行动,决定了你们夫妻的未来。”
顾咏言大抵懂了。
他要尽快想清楚,做出决定,不能叫范茗被他师父给带“坏”了!
目送顾咏言离去,傅振羽轻声道:“出来吧。”
范茗应声走出。
从一开始,范茗就从后门进了书房。心神不宁,功夫也不及范茗的顾咏言,没有发现而已。
走出后,范茗一脸平静,似乎没有受到顾咏言的影响,径自对傅振羽道:“永不纳妾——傅姐姐这个做师父的,竟比我这个做妻子的还狠呐!”
傅振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们从前和以后要做的事,打破世俗界定的不知有多少。最基本的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又怎能一起开创新的世界?”
“世界?”
傅振羽解释不出来,转了话题,逗弄范茗:“你一定不知道,在我看来,你比咏言有用得多!”
范茗不傻,绝一琢磨便明白过来:“你好命,外头的事有先生。同性帮手,却难寻,可是?而今想来,我当年参加科举,傅姐姐居功甚伟呢!”
傅振羽不承认:“我是次要原因,你自己也想,才是主因,不是么?”
范茗轻笑,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