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瓶鸡冠血,迅速的涂满桃木剑剑身。
在他背后,九叔取出一道符,覆在八卦镜背面,紧接着咬破自己的食指,在镜面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敕’字。
“红白冲煞,对人不对路,不破开着股煞气,是没有办法各个击破的!”
听到这话,王学斌眉头一皱,挥手驱散头顶上撒下的灰烬,沉声问道:
“那咱们怎么才能破开煞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九叔看着近在咫尺的轿子,抄起一张辟邪符,贴在自己脑门上,八卦镜端在胸前,一手并剑指,剑眉倒竖,眼露锋芒。
“硬抗!”
说着,红轿与棺材冲着二人猛然撞了过来,天旋地转之间,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
“郎在欢心处,问,妾在肠断时答”
棺材里,王学斌手持桃木剑,护在胸前,另一只手抽出一根手电筒,小心的戒备起来。
‘王记七星,音容永存!’
“我尼玛咳咳咳”
看到棺材内部篆刻的文字,王学斌不由骂出了声,他家生意到底做的多大啊,怎么哪都有他!
这个棺材也是他们王记的产品,虽然算不上顶级货色,但也是原木打造的精品!
现在倒好,轮到自己用了!
突然,一股腐臭味从他背后传来,扭头一看,只见一张草席铺在棺底,草席上还隐约能看出一个淤黑的人型尸油印记。
要是他猜得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美姨的原味草席了,只可惜,王学斌不好这口!
“观澜,你怎么样!”
红轿子里,九叔被乌黑的头发缠绕紧缚,多亏了他早有准备,符咒与法器在片刻间烧毁了头发,他才得以逃脱出来。
逃脱的九叔没有急着破煞,而是敲响了他屁股底下的棺材,要是他猜得没错的话,王学斌应该就被封在这口棺材里!
“我没事,你怎么样!”
棺材里,差点没被美姨原味草席熏晕过去的王学斌屏住呼吸,大声的呼应起来。
九叔听见声音,这才松了一口气,从脖子里取出一枚铜钱,将其贴在棺材上,又从后腰带处抽出一根伏龙钉,狠狠的钉在棺材板上。
“小心,我要开棺了!”
“好,里应外合!”
棺材里,王学斌同样以铜钱为底,以伏龙钉契入顶板,使劲往脚下的方向推。
谁料,就在此时,王学斌汗毛炸立,双眼圆睁,只觉身后原本平整的棺材板变得凹凸不平了起来,一双骨瘦如柴的手,顺着他的身后摸了上来。
那双手不似人型,如同死皮贴在骨头上,被抚摸的感觉,也仿佛大型虎豹之流在用舌头上的倒刺舔舐一般,留下道道血痕。
乌黑的指尖并非色染,而是指甲被整个掀掉,流出鲜血,再凝固成的一层黑褐色的血痂,还有同样颜色的蛆虫翻涌其间。
这双手顺着王学斌的小腹,慢慢向上,拂过他的胸膛,划过他的咽喉,最终停留在他的脸颊,紧紧的扣住他的双眼。
“郎在欢心处,问,妾在肠断时答,委屈心情有月知,回,相逢不易分离易,弃妇如今悔恨迟,君忆否当日凤凰欣比趣,又记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