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可是这么多的鸟窝我该怎么一个一个的找呢,在说他们现在好像已经对我有烦感了。
我还是去鸟帝那里看看吧,我按照当日玄磊带我去鸟帝那里的路形走着,终于走了没有多久,到了那所木房子前,没想到玄磊就现在门前,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只见玄磊的头上到处是杂草,而且脸上还带着露水。
“玄磊?”我喊道。
他猛然转头看向我,嘴角微微上扬,
“青儿,我终于等到了?”
他赶忙拥我入了怀里,继续说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你不会从我离开起,就这呢一直站在这里吧?”我问道。
玄磊点头,
“嗯,我知道在这里一定会等到你回来的。”
我用袖子擦了擦玄磊脸上的露水,
“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可是这世间绝顶聪明的玄鸟啊!”
玄磊拉过我,
“走吧,我们回家!”
“回、回家?”
“是啊,回我们的家,在择个好日子我们成亲!”
我收回了手,目光闪烁的看着玄磊,
“我、我回来是想取消婚约的,不过玄磊你不要伤心,总有一天能会碰到比我更适合你的鸟儿。”
玄磊转过身,朝身后的我摆了摆手,
“让我自己一个人冷静冷清。”
玄磊走后,我准备在渡出鸟族,只听到木屋里传来了鸟帝的声音,
“青儿,你这么的要这么做吗?”
“鸟帝,青儿心意已决。”我回道。
“我已经年迈,我准备将下一任鸟帝让给玄磊,但是玄磊却推举你做下一任的鸟帝,他位居鸟族的大长佬一值,你这样做可对的起他吗?”
我扑通一声跪在木屋前,
“鸟帝,青儿以经有了喜欢的人,并且已经、已经是他的人了。”
只听木屋里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
“好你个青儿,竟然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若执意想要退婚,从此这里你就不用回来了,你也在非我鸟族的人,你自便吧!”
我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青儿多谢鸟帝成全!”
我起身准备离去,只听木屋里又传来了鸟帝的声音,
“我看着你长大,待你如己出,玄磊也爱你倍加,难道这些都比不上短短相识不到几日外族的一个男子吗?”
我拱手朝着木屋又拜了一下,
“青儿拜别鸟帝!”
就这样我大步的向前跑着,后面又传来了鸟帝的一句话,
“青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捂上了而朵,可是我的眼睛里却不自主的流出的眼泪,我知道这眼泪不是我的,是青儿当时她落泪了,她是真的舍不得这里。
我在次出了鸟族以后,高高兴兴的去找太昊,当我在踏进东夷部落的时候这里似乎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也不见那些族人在劳作了,几乎是不见什么人。
我开门走进了太昊的那座用泥巴垒成的站屋子里,里面黑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太昊你在吗?”
没人应我,
“太昊你在哪里?”
话音刚落下,就是一阵棍棒朝我砸来,我用双手挡着头,忽然眼前一阵的光亮刺眼,是一群人拿着火把现在屋子里,我看着他们,
“太昊呢,他人怎么样了,你们将他怎么了?”
这些人中走出一妇人,她的一双眼睛着实的好看,睫毛纤长,黑色的瞳孔,搭上她一头黑色的的头发,也非常搭调。虽上了年纪但是仍然,雍容典雅,她的头上用兽皮裹着着一个发带,用我们现代人的话说那东西是叫发带,但是这个时代究竟叫什么鬼东西我也不知道,她下身的裙子是一块虎皮,上身则是一个麻绳编的简单的衣裳,也许在现代这一身不算什么,不过在这个时代,她这一身可是相当的阔绰了,她的手里还攥着一个权杖,不过我是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看来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太昊的母亲,她是伏羲氏四代是四任帝师嬟,是太昊的母亲。
我双膝在地,
“拜见帝师嬟!”
这女人年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
“哪里来的邪祟,竟然敢来勾引本帝之子。”
“回帝师嬟的话,我不是什么邪祟,我是鸟族之人,我和太昊是、是真心的。”
“给我住嘴,你也配,太昊的名字是你叫的吗,我伏羲氏素来不与外界接触,更不与外族通婚,你的真心顶个屁?”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万分的难过,太昊这个负心之人,他不可能不知道伏羲氏不能跟外族通婚这一说的,我被他骗了,这个大骗子。
帝师嬟看了看我,然后朵下身来,
“我告诉你,凡是跟我族男女有不耻的,一律乱棍打死,就算你跟我儿也不另外,尤其是那种不洁的女子假如有了孽障一律丢到山上去为野狗。”
我摇着头,
“这不公平,不公平,我要见太昊!”
帝师嬟,站起身来,恶狠狠的喊道,
“行刑!”
族里的几个彪壮的男人将按到石桌上,一顿棍棒打在我的身上,不多时候我的身上便是血肉模糊。
话说我空有一身的功法为什么不反抗,那我就要来说一说了,这一个部落里的人那可都是伏羲和女娲的后裔,生下来就天生神力不说,那就算不练功法,那也是超出我不知道多少倍。听说过大鹏生孔雀一辈不如一辈吗,他们可是人类的始祖,和神明是同等地位的。
我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这个人就是太昊,他走进来看了我一眼,而后跪在帝师嬟跟前,
“母亲,这个女子儿只是随手玩乐一下罢了,并未将她放在心上,儿知我伏羲氏向来不与外族通婚,所以母亲不必担心,不如就放了她吧?”
帝师嬟,看了看跪在自己眼前的太昊,
“你起来,即便是我儿随手玩乐的外族女子也要清清白白,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一样要死。”
太昊竟然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那块白色的羊皮,
“母亲你看她不是母亲说的那样,求你饶了她性命吧?”
看到那块羊皮上的红色,我顿时羞愧难当,这么多人面前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帝师嬟一个手势示意那些拿着棍棒的人退了去,而后看了看我,
“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以后再也不要踏进我东夷部落!”
我慢慢的从石桌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一步一蹒跚的走出了这座泥巴垒成的屋子,走出了东夷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