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少爷一直这么好兴致吗?”管杰问,不过他没打算听到回答。
保安室里面的五个屏幕上分别显示跨海大桥入口处、海上平台的出入口以及靠近荒岩岛这一段的监控,三个同样身着西装的男人坐在里面,时刻保持抓捕逃犯一样的谨慎。
一阵湿乎乎的风吹起,入口处的安保人员衣襟被风掀起十厘米,露出衣襟下挂在皮带上的一个黑东西。
管杰收回余光,看着海浪慢慢向岸边推进。
他知道要开始涨潮了。
“表少爷喜欢这样开车”。
这个安保人员除了嘴唇动了动别的部位没有任何移动,声音也和这人一样,冷冰冰的没有什么起伏。
“大热天的开窗户,这不是很热吗?”
管杰笑着问,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和人说说话,没有什么目的。
这人不再理会管杰的问题。
等徐海洋的车靠近入口的时候,这人上前喊了声,“表少爷”,然后敬了个礼,入口的自动门在他身后缓缓开启。
徐海洋似乎嗯了一声,不过音响的声音太大,盖住了这个敷衍的答复。
徐海洋刚要加速,看到管杰站在门里面又忽的一下刹住车,关上音响。
“好小子,都自己溜达着了。看这样不出半个月咱们就能出去嗨了啊,上车,带你去后面的餐厅吃饭去”。
徐海洋探过身子把副驾驶的车门向外推来,看一个大步上车的管杰直咧嘴说,“悠着点,行不行啊你?可别把刚长起来骨头给折腾断了,要是二次断了你可就要躺上三个月了,那报我的弥天大仇就遥遥无期了啊。”
管杰伸手关上门又拉过安全带绑好说,“放心吧老大,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最多一周,对付小鱼小虾的不成问题,不够要是遇到上次的那个大块头我可就不行了。”
“给你半个月时间,好好养着”。徐海洋踩下油门翘起眉尾喜滋滋的说,“到时候我要狠狠的教训一下陈开瓢,让荒岩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小刀可不是随便就能欺负的,不然大家都以为我是个纸老虎呢,谁都能在我身上画两笔。”
“我听木瓜说老板不让你找陈开瓢报仇啊?”
“他不让我就不去?”徐海洋狡黠的一斜眼,给管杰一个自己去理解的眼神说,“他陈开瓢能给我弄个包厢,我就不能给他来个地下室?下水道也成。反正混这行的,活着是个旗帜,咋咋呼呼的,死了啊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屎,没人会去理会的。”
管杰点点头。
徐海洋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对管杰说,“我被陈开瓢算计的事,岸上传的人人皆知,比只认钱的娘们遇到男人破产跑的还快,害的我都没脸去夜店找乐子了。你是没看到啊,那些臭娘们三杯酒下肚就关不上她们那张什么都吃的大嘴巴了,就像是不问一下我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就不付钱给她们似得,搞得我就差点把她们一个的给徒手整容了。”
徐海洋呸了一声。
“要不是我表哥不允许,我绝对把岸上的夜店全部收归囊中,再好好教育一下那群娘们,让她们有点职业道德。东西可以乱吃,反正最后还要拉出来,话不能乱说,说了可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