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行业,也不许找陈开瓢的麻烦,否则你就立刻回美国去。”
徐海洋只好站起来,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赵仁的事,转身问司徒枫,“表哥,那赵仁他?”
“你不是要他做保镖吗?”
“哦,是的,是的,呵呵”。
……
徐海洋关门离开,司徒枫按下电话上的一个号码,对对方说,“正常”,然后挂上电话。
司徒枫看着电脑屏幕上管杰的头像,头像下方的档案上写着‘赵仁’的名字。
“因为别人说他女友长得丑就把对方给打断腿,哼,还真是痴情的汉子”。
姗姗坐到司徒枫的身边,看电脑上‘赵仁’的档案。
“三岁父母双亡被送去少林学武;十五岁获得全国散打冠军;十六岁躲在女浴室偷看女人洗澡被抓;十七岁因偷窃入狱;十八岁带未成年少女私奔,入狱;二十岁成了未婚爸爸,两年后亲子鉴定孩子非亲生,持刀捅伤前来认子的孩子亲生父亲,入狱;出狱后交往一名两百斤女友,感情稳定,一年前因人嘲笑其女友丑陋而出手,致对方腿断,后逃走,至今未归案。”
“如果不是权威的档案,我可能选择不相信这是他的经历”。姗姗盯着管杰的照片,轻轻摇着头说,“看样貌,他不像是如此冲动和低俗的人。”
司徒枫合上电脑,搂住姗姗的腰说,“人不可貌相。如果他是个自制力强的人的话,他不会在来荒岩城之后就按按耐不住,到木瓜那里找女人了。一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在他们眼中只要是异性就是媾和的对象,一辈子都脱离不了和下等的女人混在一起的命运。这倒和档案上的描述十分吻合。”
姗姗抬起头,把白皙修长的脖子露给司徒枫,司徒枫埋头在姗姗胸前的时候,姗姗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管杰的样子。
管杰的脸从电脑上跃出,对姗姗笑了。
好熟悉,好温暖的笑,仿佛在梦里见到过。
“为什么?”姗姗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这个赵仁的样子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司徒枫抬起头,“怎么了?你完全不在状态。”
姗姗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司徒枫已经脱下了衣服,而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好意思,我,我有点不舒服”。姗姗把领口拉了拉。
“回去休息吧”。司徒枫站起来穿上衣服,一边扣纽扣一边观察姗姗,“陈博士会给你检查身体。”
姗姗点头然后从正门走了出去。
“赵叔,派人跟着姗姗,通知陈博士给姗姗检查身体……对,不要让姗姗知道”。
……
管杰服下护士送来的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不过管杰并没有睡着。
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门外有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今天也不例外。
门外的人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里面的白色衬衫一直雪白如新,深蓝浅蓝相见的领带整齐的束住衬衫的领子,让这人的脖子时刻保持挺拔。
管杰记得,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荒岩岛入口处的安保人员就是这种装扮。即便当今社会,西装墨镜已经成了保镖、打手们的标准着装了,但是那深蓝浅蓝相见的领带却各有不同,这种颜色的领带独属于荒岩岛的风格。
这个男人抬起手按住耳朵,然后又放下手从窗外消失了。
有人给他下达了撤退的指令!
又一次死里逃生!管杰舒了口气。
管杰刚吃完营养却难吃的病号饭,徐海洋推开门,像个打劫成功归来的胜利者,双手摊开一脸的兴奋和神秘。
“这么高兴?”管杰问。